,感覺到齒痕的印記。

——是以濛那天在茶園洩憤咬了他的。

“阿濛咬我,我怎麼不能咬你?”

他說的理直氣壯,她竟然無從反駁了。

“沒什麼好氣惱的,對你留了痕跡,禮尚往來而已。要不然,阿濛不解氣,再咬回來好不好?”

“別說。”

尷尬窘迫的厲害,以濛踮起腳尖捂住了他的唇,不讓他再說話。

貼著她掌心的唇,灼燙,言語有些模糊卻不擋他繼續說,“不用和你先生客氣,若是阿濛覺得場合不對,我們可以回*上一起玩兒咬來咬去的遊戲。”

“閉嘴!”徹底惱了。

*

抱歉二更來的太晚了。親們知道歡子最近總是加更,所更新時間一直不太穩定。等到過了加更的這個時期,更新穩定了,時間也會穩定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援,鞠躬鞠躬,致謝,致謝。

☆、【118】他的心裡住著佛,她的心裡住著魔

貼著她掌心的唇,灼燙,言語有些模糊卻不擋祁邵珩繼續說,“不用和你先生客氣,若是阿濛覺得場合不對,我們可以回*上一起玩兒咬來咬去的遊戲。”

“閉嘴!”徹底惱了。

吻了吻她的掌心,見她表現出自己的真實情緒,祁邵珩只當她是洩憤了,明明見她早上就情緒不好的,她還想隱忍著。

——生著病忍什麼,還是小姑娘的樣子學別人什麼隱忍。他故意惹她,現下發洩出來多好。

“阿濛,換好了衣服出來。”將衣帽間的門關了,祁邵珩長身倚在外,等著她。

以濛換衣服,有點慢。

祁邵珩知道她身上有傷,不方便,在外面耐心等著。

睡裙退下,以濛透過衣帽間的鏡子裡看到自己手臂上,和膝蓋上的傷口,一處燙傷,一處玻璃刺傷,傷口都很深,不過好在現在傷口結了痂。

膝蓋處留不留疤以濛不知道,但是手臂上的傷口是留定了的。

那麼猙獰的蜿蜒在她近乎病態蒼白的手臂上,像是經歷了一次脫胎換骨的痛。

她不再是從前的蘇以濛了。

——以前的蘇以濛,單純,快樂,雖然幼年經歷坎坷有傷害,但是那一切完全可以被溫暖驅逐。她奢望不多,家裡有父親陪著,學校有之諾陪著,她的生活很簡單,很滿足。

——現在的蘇以濛,形容她除了麻木就還剩下麻木。被拋棄,被欺騙,被威脅,被強迫,好情緒被抹殺的無影無蹤,壞情緒總能輕易將她縈繞。之前所有她崇奉的信條紛紛碎裂,現實和祁邵珩給她上了殘忍的一課,這世上有一種命運,叫做你的命運輕而易舉的被別人掌控。

日子不是她想過的日子;

戀人不是她想要走完一生的人;

婚姻成了一紙被契約捆綁的可笑利益書。

所以,現在的她不再是以前的蘇以濛,現在這個心有鬱結麻木宛若傀儡的人和以前的蘇以濛相提並論,只會玷汙了那個心思純淨的人。

一切的一切破碎不堪,不單單是遍體鱗傷的身,還有分崩離析的心。

她再也做不回自己,再也做不回。

*

英國,庫姆堡,郊區莊園。

端了廚房女傭做的清淡的湯,安琳向二樓寧之諾的房間走去。

門沒有鎖,是虛掩著的。

安琳先是禮貌的敲了敲門,感覺不到裡面的人回應,她才說了聲,“我進來了。”

房間裡很黑,雖然是白天,可因為窗簾被拉得死死地,所以顯得光線特別的暗。

摸索著走到窗戶旁,將窗簾用制動遙控器慢慢升了起來。

窗外的陽光很好,隨著窗簾慢慢升起,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