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這麼冷的天,凍著你還不是要麻煩我。”

毛線衣的拉鍊拉開,給她脫了外套,祁邵珩將自己大衣給她披上。

以濛看著落在她肩頭的淺灰色的商務西裝上,沾染了她身上的泥汙和血跡,可惜了。

手指攥緊披在她身上的大衣,以濛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重新拾起剛才被祁邵珩換下來的外套,祁邵珩眼眸沉鬱,暗黑的看不到底,他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撐在下巴處冷眼看著他向來淡靜的妻子臉色蒼白的翻著自己幫她換下來的外衣,那隻受傷的手翻了又翻,找了又找,像是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臉色越來越陰鬱,眼神晦暗不清。

“阿濛。”趁她不防備的時候,他突然叫她,嚇了她一跳,手裡的外套掉在車內,故意的。

祁邵珩拉著她的手握在掌心裡突然一掃剛才的滿臉陰霾,他對她從來都是微笑著的,“你在找什麼呢?”

“沒什麼。”側過臉,她不說話了。扭頭看著車窗外,以濛怔怔地看著她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