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著叫自己的父親,好半天父親不曾出現,以濛依著記憶,只覺得父親又出差了?

不自覺的無助間,她想到陪在她身邊的少年,“之諾。。。。。。之諾。。。。。。”

她叫著他,像是在等著他的出現。

浴室裡,祁邵珩換好了睡衣,蓄好了溫水,挽起袖子他用手試探了試探溫度,覺得微燙,又蓄了一些冷水進去。

他的妻子最愛乾淨,今天在外面呆了一晚,應該是抱著她先給她好好洗個澡的。

溫熱的水,灑了茉莉花花瓣,祁邵珩知道阿濛是喜歡茉莉花的,從茶莊園移植回來的那一株茉莉花被她照顧的很好。

蓄好了溫水,祁邵珩去抱以濛過來洗澡,洗掉她一身的酒氣,今晚,他不想給她妻子留下什麼不好的陰影。

推開浴室門,祁邵珩見本來躺在*的正中央的人現在卻已經滾到了*的外側,到底是小女孩兒,他無奈過去抱她,怕她摔下*去,摔疼了。

一手攬著她抱起來,祁邵珩叫她一句,“阿濛,我們去洗澡。”

以濛意識不清,伸手挽了祁邵珩的脖頸,啞著嗓子呢喃,“之諾。。。。。。”

好心情瞬間被破壞,祁邵珩眉宇陡然變得森冷。

“阿濛。”他繼續喚她,箍在她腰際的手也微微用了力。

以濛只覺得腰際有些疼,睜開眼看著祁邵珩半天,她說,“你不是之諾。”

她認錯人了。

“阿濛說,我是誰?”他溫熱的呼吸灑在以濛的頸項間,她只覺得癢得厲害,向後退了退,她看著他,在思索這個問題。

不知道他是誰?

可,她又像是該知道的。

想了想,頭疼的厲害,以濛像個孩童一樣可憐的蹙著眉靠在他胸膛上,讓祁邵珩不論多有怒氣也不忍心對她發作。

儘量緩和了神色,祁邵珩抱著以濛進了浴室。

“熱。”在他懷裡她像是在喃喃自語。

“阿濛,熱,來給你脫了衣服好不好?”

脫衣服?

以濛不懂為什麼要脫衣服,雖然是太熱了她覺得受不了,可潛意識裡她還是知道身上的衣服是不可以給人隨便來脫下來的。

讓以濛坐在盥洗池臺上,祁邵珩開始解她睡衣的扣子,以濛抓住他的手不讓她解開。

“阿濛,乖,不脫衣服沒有辦法洗澡。”

想到洗澡,以濛倒是應允了,靠在祁邵珩的身上任由他動作。

她不排斥這個人,這種不排斥像是熟悉了他,熟悉了他的懷抱一樣。

被祁邵珩解著睡衣,以濛只覺得渾身不舒服的熱氣似乎得到了一定的緩解。清爽的,讓她不再做反抗。

靠在祁邵珩的胸膛上,因為醉意正濃,她睜不開眼睛,現在的以濛前所未有的乖巧和配合。

她身上的睡衣在一點點褪下來,祁邵珩單手摟抱著她坐在盥洗池臺上,給她一件一件的脫。

以濛垂眸,偶爾掀起眼皮看他,眼神不再有平日裡的生疏和冷漠。

她看他,眼珠烏黑分明,像是個孩子一樣的純真。

暖色的燈光下,在現在的場景裡顯得有些*,以濛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雖然曾經碰觸過以濛,可是如此在燈光下看他妻子姣美的身體是第一次。

雪白如美瓷的肌膚,冰肌玉骨,軟腰婀娜,盈盈一握。

“囡囡。”嗓音不自覺的暗啞,祁邵珩靜靜地望著以濛,深邃的眼瞳中滿是驚豔。

豐盈玲瓏的左胸口上,一抹嫣紅的硃砂痣在她的胸口上,使得肌膚愈發的白,硃砂痣愈發的誘。人。

胸口有硃砂,是古時美人的標誌。

祁邵珩抱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