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先不讓她入浴池,修長的指帶著無盡的憐愛和疼惜在她的豐盈的胸口上劃過,最終輕撫上那抹嫣紅的硃砂。

碰觸間,以濛只覺得癢得厲害。

勾著唇,她怡然笑了。

這一笑是數不盡的風情。

“小囡。”祁邵珩看著她的笑靨眼眸深到極致,俯下身他去吻她胸口嫣紅的硃砂痣,輕輕含著,撫挲,舐吻,溫柔也灼熱。

以濛被他吻著,越來越覺得癢,便漸漸咯咯咯地笑出了聲。

孩童一樣的笑,悅耳的宛若銀鈴。

“不要,不要,癢。。。。。。。。”

以濛躲避著祁邵珩纏(綿)的吻,氛圍如此的好,祁邵珩怎麼肯放過她,扣著她的軟腰繼續吻她,從她的胸口不斷向下。

“阿濛,阿濛。”

他喚他小妻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望著以濛浮起別樣嫣紅的臉頰,祁邵珩清冷暗沉的眸變得清亮,似乎有灼熱的火焰從他幽深的眼瞳中燃起。

以濛被變得狂熱的吻有些承受不住,她在他懷裡扭動了起來。

“阿濛,乖。”握著她白嫩的腳趾,看著曖(昧)的燈光下他小妻子的腳趾間透著晶瑩的珍珠色的淺米分,白白嫩嫩的,彷彿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吻了再吻,祁邵珩強制壓抑著,望著懷裡正半醒半醉的以濛只能無奈的在她耳邊喘氣,“小壞蛋,就能折磨我。”

咬了咬白希的耳垂,祁邵珩怕她著涼抱著以濛進入了洗浴池。

飄滿茉莉花瓣的溫水水池,祁邵珩讓以濛靠在他懷裡坐下,以濛視線迷濛的靠在他的懷裡,感覺著他身上溼透的外衣貼著自己難受的厲害,她不願意靠著他了。

“囡囡,別動。”見她掙扎著嗆了幾口水,祁邵珩抱著她拍了拍她的後背,讓她依附在自己身上。

溫水的作用下,以濛的神智在一點一點恢復。

昏昏沉沉的,她感覺到有人在抱著她給她洗澡,低沉的嗓音似乎在她耳邊說著什麼,他的手那麼灼熱,熱到發燙,在她身上不停地滑過,讓以濛忍不住地想要戰慄。

耳邊有人灼熱的喘息,她現在在哪兒?

太陽穴痠疼的厲害,呼吸間竟是茉莉花的香味,清新的讓以濛總覺得忽略了什麼的存在。

茉莉花?

以濛在心中想著,就聽耳邊有低沉暗啞的嗓音叫她,“囡囡,小囡。”

囡囡?小囡?

茉莉花?

這些都和誰有關?

彷彿是在一瞬間大腦裡有了反應,以濛在溫熱的水中突然像碰觸了冰水一樣一個激靈瑟縮了起來。

眼睫不停地抖動著,以濛霍然睜開溼潤的眼眸,白色的熱水霧氣嫋嫋,這不是在祁家老宅,絕對不是。

猛然驚醒的同時,以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臉。

——祁邵珩!

是祁邵珩!

一瞬間,以濛清醒過來的同時額上生生冒出了冷汗,戰慄,她開始不停的戰慄顫抖。

“囡囡。”祁邵珩吻著她的脖頸,看到她此時的神情,怡然大約看得出他的小妻子已經知道自己在慢慢清醒過來了。

以濛現在清醒過來,在祁邵珩的預料之中。今天,以濛和向珊去的‘薇禾’喝的是清酒量不多,她並沒有完全醉,再有他今天故意給她的戒酒黑巧克力,其中的酒精含量不少,可以讓她意識不清醒一會兒,但是他並不希望他的小妻子在昏昏迷迷中完全承受了他。

他要讓她清醒,他要讓她知道疼愛她的人是誰。

在溫水中泡這洗浴,一來是為了讓以濛醉酒舒服一些,另一個原因就是祁邵珩在等著以濛漸漸意識變得清醒。

現在,他的妻子看清楚了他是誰,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