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孩子才能安然無恙。”慕擎林摟著她說道。

“恩。”祝越點頭,乖順地靠在他的懷裡,慕擎林的話不無道理,她若是養不好身子,這孩子即便日後真能生下來,她的命呢?

祝越如此一想,便暗自做好了打算,當下便讓如琴去將這人參熬了。

慕梓煙等人自溫泉莊園回來,便各自散去。

呂娘子坐在馬車內,喜笑顏開地看著她。

慕梓煙挑眉,歪著頭眨著眼,“呂姐姐,為何這樣看著我?”

“沒什麼。”呂娘子淡淡地啟唇,“只是想著你這丫頭太招人疼了。”

“呂姐姐,你這可是話裡有話啊。”慕梓煙淺笑道,“還是你有事情瞞著我?”

呂娘子嘴角一撇,接著說道,“好了,我不過是誇你兩句,你卻來套我的話。”

慕梓煙低笑道,“呂姐姐,我們在外頭玩了幾日,這張大哥可是急壞了吧。”

“他有何著急的?”呂娘子冷哼道,“反正他是去不成的。”

慕梓煙點頭應道,“那倒是,他若是去了,這京兆尹府衙的公務可就無人看著了。”

“那是,他多重要。”呂娘子抬眸看著她,“不對,你這丫頭這是在拐著彎打趣我呢。”

慕梓煙愉悅地一笑,“呂姐姐,看來啊,你在溫泉莊園可沒少掛念張大哥。”

“哼。”呂娘子冷哼垂眸,“我掛念他做什麼。”

慕梓煙知曉呂娘子有難言之隱,不過卻不知曉究竟是什麼,只是看著她如此,這心裡頭著實不好受。

二人便也這般有說有笑的回了京兆尹府衙,張宗得知二人回來,連忙笑吟吟地迎上前去。

慕梓煙見他如此,淺笑道,“瞧瞧,果真是著急了。”

張宗微微一愣,“你們可算回來了,若是再不回來,我便親自去了。”

“看來還是我回來的早了。”慕梓煙幽幽地說道。

“不是。”張宗接著說道,“喏,剛傳來的聖旨。”

慕梓菸嘴角微斂,接著便將聖旨拿了過來,待看罷之後,不免有些頭疼,“就不能安生些?”

“哎,我也不想啊。”張宗也有些頭疼,本想著今兒個休沐,也去湊湊熱鬧,未料到便出了這等子事情。

慕梓煙眉頭緊蹙,接著說道,“怎得偏偏是這個時候?”

“明兒個乃是崔世子跟藍二小姐大婚,今兒個便出這等子事情,看來這藍二小姐當真是個不祥之人啊。”呂娘子在一旁幽幽地啟唇。

慕梓煙知曉呂娘子如此說乃是故意嘲諷藍馨兒,她隨即收起聖旨,“走吧。”

“恩。”張宗應道,隨即三人便趕往崔侯府。

因著上次崔雲冉之事,崔侯府本就安生了不少,未料到這緊要的關頭,卻出了這等子事兒。

等到慕梓煙隨著張宗趕到崔侯府,便見崔鳴跪在地上不吭聲,崔侯夫人捏著絹帕擦著眼角地淚水,崔侯爺則是氣得來回踱步。

“侯爺。”張宗入了前廳,拱手道。

崔侯爺見張宗前來,低聲道,“此事便有勞張大人了。”

“下官自會盡快破案。”張宗沉聲應道,顯然明日便是大婚之日,若是此事在今兒個斷不了,明日怕是崔侯府跟藍侯府便成了京城的笑話。

慕梓煙立在一旁,便看見崔鳴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看不清楚神色,不過瞧著這樣子,想來是悔不當初。

她自是知曉崔鳴是個紈絝子弟,不學無術,未料到竟然膽大到如此地步,可是她更清楚崔鳴也是個有腦子的,怎會在這個時候出先這種紕漏呢?

張宗低聲道,“那屍體呢?”

“在……”崔侯爺氣得都說不出口。

崔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