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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茫然的臉,瞳孔猛一縮,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嶽維淵從小在嶽銘章的淫威下長大,一聽果然停止了大呼小叫,小心翼翼地問:“哥,你酒醒了?”啪一聲脆響,燈光瞬然亮起,他一陣驚喜,“哥,來電了。”
嶽銘章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似的,怔怔地看著閉著眼睛的厲封,燈光溫柔地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很安詳。
嶽維淵久聽不見那邊的聲音,不得不壯著膽子又問了一遍,“哥,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嶽銘章像是才回神般朝著浴室門外看了一眼,他想都不想一下,劈手關上了門,連同嶽維淵的聲音一起關在外面。
嶽維淵被那聲巨大的關門聲嚇得縮了縮脖子,委屈地說:“好吧好吧,你休息,我不吵,厲封也是的,出去怎麼也不說一聲。”
隨後拿起手機,接通了嚴寒的電話,“喂,嚴寒,已經來電了,我哥大概是睡了,就不麻煩你過來一趟了,還有我哥明天不去上班,請假一天。”
嚴寒呆呆地看了看手上的大袋子,“可是我給嶽先生帶了換洗的衣服,你的不合適啊。”
厲封是被他撞倒在地上的,嶽銘章趕緊抱著他的頭檢查了一遍,看只是紅了一塊,放下心來。
厲封沒穿什麼衣服,視線在周圍一掃,角落裡還放著他換下來的劣質冬裝,吐得一塌糊塗,寒磣的要命。
嶽銘章甩了甩頭,努力保持鎮定,用手背蹭掉厲封臉上的水珠,確定他是真的。
抱著厲封輕放在床上,嶽銘章又在衛生間昏天黑地地吐了一次,徹底清醒了過來,正坐在床頭髮呆。
燈光讓床上的人柔和極了,伸出一根手指,停了一下,輕輕碰上去,厲封的臉往下陷了一小塊。
扯著嘴角笑了一聲,轉瞬即逝,迴歸他一張冷靜剋制的臉龐。
“厲封,呵。”沙啞卻堅定,這一聲,似乎會永遠完整地保留著什麼。
現在,最遙遠的已不是觸不到的回憶。
這是他生平第二次喝醉,在他身邊的還是同一個人,中間卻隔著十年的漫長。
輕輕地撫摸著厲封乾枯細幼的頭髮,嶽銘章看著他,深邃的眼中像是有淚要碎裂成冰,他的表情依舊冷淡如岩石,只是低靡了嗓音。
厲封無動於衷地躺著,任他把一隻蒼白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衣服。
……
嚴寒來時嶽銘章正半靠在床頭,衣著整齊。厲封縮在被子裡聽呼吸應該是睡熟了,肩膀的地方赤露著,有一隻手在下面輕輕撫摸著他的背。
“呃……”
嚴寒一陣心驚肉跳,莫名緊張地壓低了聲音,吞吞吐吐地說:“嶽先生,我給你取了衣服。”
“噓~”嶽銘章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臉色已完全恢復平常,應該吃過了解酒藥,嚴寒覺得他好像有點低落,像前陣子。
見他古怪地盯著厲封的臉看,從被子裡抽出手來。
嚴寒抽著嘴角看了一眼把被子拉過厲封頭頂的老闆,忍著要翻白眼的衝動站著沒動。
“衣服。”聲音是刻意壓低的。
嚴寒連忙遞過去。有點想起來,厲封是誰了。上次在連總的酒店見過一次,他怎麼會在嶽老二家?
嶽銘章大概是想幫厲封穿衣服,手指因為酒精不太靈活一直沒成功,嚴寒不經大腦冷不丁冒出來一句,“你再折騰下去,他得著涼了!”
嶽銘章的動作一僵,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嚴寒小碎步移近,自言自語地嘀咕,“怎麼像是暈過去了,呃,腦袋上還真有一個包。嶽總要不把這張床讓他睡吧,你看你把人都整暈過去了,再把他移到另一間房怪麻煩的。”說著有些小心眼地看了一眼嶽銘章。
嶽銘章很慢才回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