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性情比較悍又被林渠的話挑的直想“哇哇”怪叫的人不管不顧的衝了上來,負責保護的人想分幾個上來幫忙,被林渠制止了,他自己左一拳右一腳的放倒了這幾個人,雖然身上也掛了點彩,心裡卻痛快多了。

此時,林渠心裡的火氣很複雜。首先,他答應了沈鬱駁會照顧杜蘇,而無庸質疑的是,杜蘇是他的朋友,很多地方非常合他的脾胃的朋友。其次,雙插頭又沒節操的他對杜蘇未嘗沒有一絲那方面的微妙好感,如果不是朋友夫不可戲,而且早就看清杜蘇是那種認準一個就不會變的人,說不定早就出手了。

於是他這個時候心裡的怒火不單單是因為自己罩著的朋友被人欺負了,還有一種“老子肖想了半天都強忍著沒出手,反倒被你這麼個齷齪傢伙碰了摸了”從而更是怒不可遏的感覺,想打人發洩下也是很正常的。

靜立一旁註視著事情發展的加里布林對杜蘇到底有沒有被佔便宜之類的已經無所謂了,反正不管怎樣,想讓他倆不爽的目的肯定已經達到。

不過,他以為杜蘇只是會被搶劫或者被打一頓,沒想到居然碰到了對杜蘇感興趣想QJ杜蘇的人,竟覺得有些好笑,不由得露出了些笑意。

忙著打架的林渠根本顧不上加里布林,可是隻要有人看見自然就等於他也看見了。只是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暫且放下,容後再論。

等事情差不多了結的時候,警察也到了,吆吆喝喝的,該抓的抓,該討好的討好,一派井然有序的景象。

不用真覺得美國就是個自由平等的國家,不管哪裡都是都是一樣的,錢權可以辦到很多的事。

林渠沒有搭理那個湊上來的帶隊警察,這個級別的人還沒資格讓他主動去說些什麼,走回杜蘇身邊低頭看清杜蘇現在的樣子,他不禁爆了一句粗口。

杜蘇的衣服一副凌亂不堪只不過是掛在身上的樣子,人也昏昏沉沉的,雖然好像一直睜著眼睛看向這面,但是仔細一看,眼神的焦距都散亂的對不上,嘴唇也咬的緊緊地,偶爾忍不住時會洩露出來幾不可聞的低吟。

林渠叫住粗暴的把人拷起來打算帶走的警察,讓他把人帶到身邊,一指一指的戳著那個已經被揍的癱軟成一團泥樣要被帶進警察局繼續被虐的倒黴男人,聲音冷靜的問道:“你給他下的什麼藥?”

“不過是一些助興的春?藥罷了,對身體無害,我自己也吃了點好不。”

“屁,那他現在怎麼會是這樣?!”林渠不信的接著問,順帶瞄了一眼旁邊的警察,那警察會意的給了那人一肘子:“老實回答,不然有的是你苦頭吃!”

“我是真不知道,可能他過敏?”想起前段時間那個虐囚致死的新聞,終於醒悟到自己落到別人手中的男人最終老實的回道。

這個世界上,還是良民順民居多,敢正面和國家機器代表的警察相抗的人不多,一點都不多。

林渠看出他說的應該是他所知道的全部了,沒有得到答案的他很不滿,低柔的道:“閉上你的眼睛。”

那人戒備的看著他。

林渠誘哄的道:“乖,閉上眼睛。”

對視了一會兒,那人彷彿被催眠了一樣,在稱的上是敵人的人面前閉上了眼睛,下一秒就高聲的叫了出來,掙扎著拷在後面的手想去捂住眼睛。

林渠鬆開捻住的手指,甩了甩手鄙視的道:“就拔了點眼睫毛,一個大男人叫這麼悽慘幹什麼,沒用。”

林渠架起杜蘇想往外走:“杜蘇,你還好麼?”

“不好。靠,幫我擦下他媽。”杜蘇含糊的道,聲音很微弱,栽的這麼莫名其妙,脾氣再好的人此時也一肚子火了。

很難受很難受,但是杜蘇腦子裡還有一部分是清醒的。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完全不能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