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作用下,身體敏感到碰一下都麻酥酥的,麻的都有些疼。不能動,又彷彿有火在身體內部焚燒一樣,真的是說不出的痛苦。

林渠轉頭衝著那人大聲道:“Fuckyourmother!”回過來又對杜蘇說,“Ohno,看著那個猥瑣男再想想他媽再想想這話的字面意思,我會吐得!”

雖然身體很難受,但是杜蘇還是忍不住噴笑了出來。

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旁若無人的這兩隻,難道警察局是他們家開的?平常這些警察可是可以媲美中國的城管的,尤其是在這種混亂的環境裡,兇悍程度就更是要加倍了。

車直接開到了醫院,醫生也說不清杜蘇這狀況是怎麼回事。化驗血液化驗出了兩種成分,一種是微量的春藥,一種是最新型的迷藥。

最後醫生總結道:“可能是他體質的問題,這兩種藥單獨使用藥效都很明顯,在他身上混著一起用好像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效果。不過沒什麼大礙,他現在的樣子雖然難受,藥效都過了也就沒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史上最杯具路人,沒有名字,就叫“那人”。

扇子,雖然很晚了……

第六十章

回家的車上,林渠難得有些期期艾艾的道:“……我不介意以身為你解毒的……”

杜蘇努力眨了眨眼睛,想看清林渠的表情,但是眼前還是一片模糊,看不到林渠是不是認真的,最終杜蘇放棄了,他現在實在沒有力氣詳細考慮林渠的心情,勉強牽起嘴角道:“你、又開玩笑了。”

“你確定不要麼?瞅你這個地方都成什麼樣了,你能動根手指不?碰都碰不了,我看你怎麼辦。”林渠說著還壞心的在那個藥力作用下支的老高的部位上手法熟練的捻了一把,弄得杜蘇急喘了幾下,身體不自然的顫抖了好一陣兒,半晌才咬牙道:“你不是下面那個麼,倆下面的……”

“扯蛋,老子向來攻守兼備,想攻變攻,想受就受!…………算了算了,我算是服了你了,這麼難受的時候還想著為沈鬱駁守身,gay圈裡你這樣的可真算是奇葩,419一下有啥啊,反正他也不會知道的。”林渠掩飾著心裡的失落,一連說了一串,“就算他能立刻坐上飛機,過來也都明天了,屁事兒不頂,你現在打算咋辦?”

杜蘇半天沒有聲音,一身一身的冒著冷汗。

林渠拿出手帕想要給他擦擦,杜蘇從牙縫裡擠出一點聲音制止了他:“不擦,碰就痛。一缸涼水。”

林渠低咒了聲:“靠,你這樣沈鬱駁看見了還不心疼死。我知道了,會叫人先準備好的,回家就能用,你不要說話了。”

這種情況下泡冰水不得病才怪,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如果整晚都是現在這種難熬的樣子,杜蘇寧願生病,起碼生病經受的痛苦是可以預料並且可以忍耐的。

果然,還沒等到第二天,杜蘇當晚就發起了高燒;燒的迷迷糊糊的盡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交雜著前世今生的一些片段,讓人聽起來格外費解,但是照看杜蘇的人對他說話的內容沒什麼興趣,只當是病人病糊塗了的胡言亂語罷了。

林渠倒是想自己來照顧杜蘇的,但畢竟一可口大餐擺在眼前還得當柳下惠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實在有些痛苦,就找了個專業人士。

更何況,之前的事並沒有解決,還有不少麻煩的後續問題等著他處理。

昨晚臨走時林渠早就交待了下去,不管用什麼辦法,務必使杜蘇被人下藥並且差點被猥瑣的事情不會傳出去。

但是迷亂那種地方,昨天那種混亂局面,現場人又多,即使大部分人都遵循“忠告”,拿錢,然後閉嘴,可也有些人不相信林渠一個外國佬能囂張到在美國本土把他們這些當地人怎麼著,不但說了,還爆給了媒體說給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