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是牧白,眼前的不是牧白,是他手的位置放得不對,是他身上的味道不對,總之處處不對。

她從他的懷抱中猛地退出。

“殿下……”有瞬間失神,原來眉眼盡皆不同,寅罡太子的臉十分英氣勃勃,她怎麼會將他錯認成那穿著黑衣也掩不住豔光的二老闆?

但四公主依舊有她數百年的教養在,微微頷首道:“本宮無事,殿下去忙吧。”

寅罡未惱,只是負手與她並肩而立:“本王並非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之人。牧白出了什麼事情?”

他怎麼會猜不透她的心思?哭笑悲喜無非為了一個名字而已。

“他無事。”她的語聲卻萬分惆悵:“寅罡,你近日有沒有驚怕之事?”

“有!”他望著半空中盤旋的黑影,是地府使者黑鴉成群飛掠而來,在他們身邊打轉且徘徊不去。

有一隻站上了他的肩頭,嘰嘰咕咕不知說了什麼,又領著鴉群飛離。

寅罡的眉頭緊皺,對著三三詢問的神情,他盡力一笑道:“你看,怕什麼來什麼,師兄暄城已然從神教出發,不日就會到達貴教天魔宮,親自向天羽帝陛下提親……”

三三也懼怕這樣的訊息,是火上添油的壞訊息。

她迷茫地回頭望望,顫聲問:“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