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混社會的人一起。”

我知道這小子說的是大話,陸秋歌和我那麼多年同學,我太瞭解她了,她肯定瞧不起王俊漢。不過聽說她在混社會,我仍然感到有些吃驚。

“混社會?混什麼社會哦?”我趕緊問。

“你……你不知道嗎?她……她和一個蠱惑者初中時就是結拜的姊妹,聽說那人是個徹底的亡命徒,還經常吸毒。”

我聽了這話心裡有些生氣,就半斜著眼問:“你聽誰說的?。”

“我……。讀師範的同學說的啊,還……有假嗎?”

“啥子**亡命徒哦?那人是我,老子什麼時候成吸毒的了?”我看了他一眼,靠牆躺在了床上。

“哦……,原……來是你個龜兒子,老……子還以為是哪個卵。”他說著就若有所思地坐在了床上,卻出乎我意料地平淡。

“那……我還是不願意。”他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接著說。

我疑問似地看著他。

他坐了起來,用手比了比,說道:“海,海拔不夠。”他的意思是說她不夠高。

“你們見面都聊了些什麼?”我知道他在找藉口,就改變了話題問。

“我……我在她們寢室外等她,她……見我後劈……頭就問,你不熱嗎?……”

“你怎麼答的?”我打斷他的話問。

“我……我說,這樣顯……。得正式一點嘛。”

“我暈,你他媽不知道說你是感冒了嗎?你這人撒謊都不會,她因為這事就沒和你出來玩啊?”

“那……倒沒有。我們去了一趟河堤,然……後有人打她的Call機,她……。回了個電話,說寢室一個女生生病了,就……走了。”

“那你送她回去了嗎?”

“我,我對她沒多大意思,所……以就沒送。”

我笑了笑,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關係,等哥有空了幫你搞定。”

我很想把王俊漢這些所有的糗事都講給瑾聽,所以在半期考試結束後放假的第一天,我就約她出來去府文廟上邊走走,剛說到關於俊漢兄的青春痘時,她就表現出了極不耐煩的樣子,所以我也就只好罷了。

與葉知秋再次見面是與瑾從府文廟回來後的第二天就發生的事情。

那天一早瑾就回了老家,我把她送上車後就直接回了學校,校園裡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幾個人,閒得無聊,我就躺在床上看書,到了中午的時候,因為是頂樓,所以更是特別悶熱,我決定下河去游泳。

我在躉船上找了個乾淨的地方,脫掉了上衣,一個女的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葉知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條牛仔短褲,比穿警服時少了幾分威嚴但卻增添了太多的嫵媚。

“怎麼沒上課呢?”她問。

“剛半期考試完放假。”我回答說。

“考得如何?”。

“還行,排在了中間?”我笑了笑。

她也跟著笑了笑說:“不錯,繼續努力。”“怎麼沒來找我啊?”

“看守所上面那個坡太難爬了,再說我現在對穿警服的人有畏懼感。”我嘿嘿地乾笑了幾聲。

她歪著頭看了我一下說:“你游泳技術如何,教教我行嗎?”

“你不會游泳嗎?”我有點不相信。

她搖了搖頭,以前會一點,但找不到合適的人來教,現在估計已經全部忘記了。

“那行,我改天找個淺的地方教你吧,躉船這裡的水太深。”我說著脫下了褲子,“你先玩吧,我去遊一會兒了上來。”我邊說邊往河沿走去。

我遊了一會後回來發現她還在躉船上坐著,我起身邊穿衣服邊問:“你還沒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