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等我侄兒呢。”她用手指了指河裡一個八、九歲樣子的小男孩。

“要走沒?喊他起來我們一起回家吧。”我說。

她點了點頭,起身走到躉船的船頭去喊他的侄兒,那個小男孩極不情願地從船頭爬了上來。

我們仨沿著石梯一直往回走,她問了一些我們學校的事情,我則一一給她回答著,感覺像在看守所裡回答問詢一樣。

很快就到了橋頭的三岔路口。

“你家住什麼地方?”我問。

“去我家吃飯吧?”她沒有直接回答。

“不去了,我還要回學校。”我搖了搖頭說。

“沒關係了,走吧,我家就我一人。”她邊說邊伸出手來拽著我的上衣。

對於她,我是懷有很強的感激之心的,見她盛情邀請,我也就不好拒絕,我跑到路邊去買了一大箱水果,她笑笑說,“還跟我客氣。”

到了她家後,她就忙著在廚房做飯,我則和他侄兒在客廳裡看著電視。

吃完飯後,她忙著打掃衛生,我則到廚房去洗碗。

她拖完地後走到廚房對著我的背影說:“喂,你知道嗎,看到你洗碗的樣子,我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應該的嘛,本來早就應該來感激你才對,但聯絡不上你。”我回頭對著她淡淡一笑說。

她看著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待我洗完碗時,她也拖完了地,我坐到了沙發上,她則去端來了一些水果和一盤瓜子,她侄兒則盯著電視看動畫片,閒聊了幾句,見乾坐著也沒多大意思,我就站起身來說:“我準備回去了,改天請你吃飯吧。”

“晚上有什麼事情嗎?”她問。

我搖了搖頭道:“回寢室睡覺。”

“那我們去河堤走走?”

我點了點頭。

我們一起送她侄兒回家後,就往河堤走去,河風輕輕地吹起她的秀髮,兩條修長的大腿在昏黃的路燈照耀下更是白得誘人,我們在河堤邊一小酒吧坐了下來。

她點了一杯橘子水,我則要了一瓶啤酒。

酒吧里正放著一支不知是誰的MTV,只記得是個外國人的,上面有一些稍稍裸露的鏡頭。

她看了看,突然靠在我的耳邊說:“喂,我記得你好像說過,你看過那種錄影的。”

我瞟了一眼電視上的MTV,我知道她說的是黃色錄影。

我點了點頭。

她頓了頓,又靠在我耳邊說:“那你們看這種錄影後怎麼辦呢?”

她說完這句話後,樣子怪怪的。

“忍啊。”我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說話,又接著說道,“自己動手解決。”說完後笑了笑,在這種場所,我感覺放鬆了許多。

“那東西真的一弄就能射出來嗎?”問完之後她的臉突然紅起來,似乎特別不該用“射”這個字。

當時酒吧的霓虹照在她嬌羞的臉上,樣子甚是好看,我開始覺得自己有點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大家就這樣閒聊著大約喝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吧,她起身站起來說:“回家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點了點頭,我們沿著石階一直向上往回走。

“你今天好像忘記了一樣東西吧。”臨別時,她笑著對我說。

“沒啊。”我搖搖頭表示想不起來。

“李白的老婆和女兒不是叫趙香爐和李紫煙嗎?”

我突然明白了她是想叫我講個黃色笑話給她聽。

我笑了笑說:“一女同學叫一男同學講一個最短的笑話給她聽而且要帶點顏色的,那男同學隨口就說道:‘你是鋤合,我是當午。’”

她聽後,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