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安撫的摸摸她的頭髮,“別擔心,還不是趁我不在偷偷喝酒吃肉,血壓又高了,不過他賭氣不想跟你通電話,眼看年關要到了,你抽個時間回去一趟哄哄他,這人啊,越老越小孩。”

她愧疚的點點頭。當初選擇回國,大概真的傷了郭爸爸的心吧。

兩個人兄妹這些年,一切盡在不言中,彼此體諒慣了,郭昔心知她過不去的坎,也不埋怨她人性的選擇,無條件的支援和保護,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第二天,郭昔離開的時候還不到六點鐘,天空微亮,太陽還沒有露臉,他沒有叫醒喬初初,不然她又鬧著送機,回來還要打著哈欠查案,太辛苦了。

喬初初被手機鈴聲吵醒,迷糊中瞄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是齊思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起床氣被壓下去一點,接通之後還是沒好氣的說,“幹嘛?”

電話那頭顯然習慣了她的嬌脾氣,還脾氣的笑了一聲,“還沒起床?本來想帶你去吃早飯,既然你這麼勞累,我還是自己去吃吧。”

聽到吃,某人兩眼放光,一個鯉魚打挺做起來,笑意吟吟的巴結道:“哪裡哪裡,一點都不累,我現在精神抖擻,簡直抵得上十八頭大公牛。你等等我,我換了衣服馬上下去。”掛電話之前,她還不忘大力的“麼”了一下,送一個飛吻。

齊思昊:“……”

果然是隻能用食物喚醒的姑娘啊。

喬初初今天穿了一件華倫天奴的小香風外套,下面搭了一條短裙,最外面披了一件香奈兒大衣,站在冬日初生的太陽下,優雅美麗的不像樣。

唯獨他的正牌男友,標誌性的皺眉,毫無誇讚之意,“兩條腿也不怕癱了,大冬天哪有人穿這麼少。”

她受傷的看著他,難得自己認真打扮,結果還被人嫌棄,難道她擺脫了郭昔那個唐僧,終將會迎來齊思昊這尊如來麼?

兩人來到附近的一家港式茶餐廳,這裡生意很不錯,這樣早的時間,已經有不少人在用餐了,老闆看清來人,格外熱絡的迎了上來,“耗子,你可太久不來了。我還以為你壯烈犧牲前線了呢。這個難道是女朋友?小姑娘,你怎麼能找這麼一個拼命三郎當老公呢,太想不開了。”

齊思昊恢復了一貫的高冷,微微頜首沒說什麼。

只有喬初初默默吐槽,這老闆,到底會不會說話。

兩個人一人一碗雲吞麵,又點了一份蝦餃,喬初初滿心期待的等著,“看來你以前經常來這家店嘛?有沒有攜伴共進早餐?”

聽到這個問題,齊思昊想起,昨天晚上他和一個紐西蘭的好友通電話,慶祝對方新婚快樂,並且透露出自己已經有了女朋友的事情,對方驚呼不可思議之餘,也講究哥們意氣,向他這個萬年老光棍傳授了一些經驗。

“Jason,我跟你講,女人,不管是乖乖女還是白骨精,都有一個特質,喜歡幻想,然後問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最後,她們總能在你的隻言片語中搜尋一些資訊,拼湊出一個你難以想象的故事。像你這種不會花言巧語的男人,面對這種事情,危機性更高。”

喬初初纖纖玉手在他眼前來回的晃了兩下,“不會吧,難不成我一語成讖?你萬年光棍之前也開了幾天的小紅花?曹倩玉沒跟我講啊。”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頭疼的說,“沒有。”

“沒有什麼?”

“除了你之外,沒有別的女人。”

木訥寡言的男人,突如其來的情話,在這個香氣繚繞的小茶餐廳裡面,在她的耳畔腦海,重複的、無限的、迴圈的播放著。

服務生端上了他們店的食物,看見兩個人十指相扣的手,狹促的笑了笑。

小情侶享受這美妙的時光,就連吃飯,都不想放開。

“你怎麼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