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我不由的有些心驚,這個男人可真是夠狠的,就算是那個人不肯罷手只管躲了去就是了,何必斷了自己和他人的的生路,不過看來他們不像是村裡的人還是出去問上一問的好。想到這裡也不再理睬小樹林的那幾個人抬腳即行,這的耳邊已是聽著了小樹林裡有人冷冷的大聲說起話來。

“你小子夠狠,可是你沒有那個機會了,”那人說話的聲音有些陰寒,隨後雙聽的他大聲的道:“兄弟們,上,一個也別讓跑了。”

方才說話的男人頓時大聲叫了起來:“不好,快跑。”隨後兩條人影從湖畔一躍而起,這一時已是能看的清是那一男一女兩人順著湖堤飛快跑去,女的明顯的跑的慢些,男人伸著手緊緊的抓著女人的胳膊幾乎是強拖而奔。

從樹林裡躥出五條人影大聲怪叫著,“站住”、“給老子站住”、“你們跑不了”,追著兩人的身後如飛而去,看他們的腳法身形竟然多多少少的都似乎練過些武功,一時亂亂奔走的腳步聲順著湖岸迅速離去。

我不由的愕然的停下了腳,這些人明顯的是在尋仇,可是這事就這樣的發生在了我的身前讓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這些人是不是無心師傅所言的江湖中人,可就算他們是江湖中人也沒必要跑到這麼一個偏遠的山村來尋些事端,而且在這麼個冰天雪地裡幾個坐在湖邊幾個躲在小樹林裡一付電影裡描寫的那樣,如同游擊隊除漢奸埋伏在林裡等待漢奸放鬆了警惕後一湧而上的煞有介事的樣,也真是讓我覺的可笑到是了極點。

只覺的我只是楞了一下神,即聽著遠遠的幾乎是在湖對面的地方傳過女人隱隱約約的幾乎是撕破了嗓音的叫罵聲,隨後又是女人放聲大哭的聲音和一些怒吼撕打的聲,看來女人已是落在了追趕著的幾個人的手中,那個男人當然也跑不了。

師傅們曾經說過,在江湖中不要輕易的插手各派的爭鬥,如果一定要介入進去得先了解好所要幫助之人是不是遵循了江湖的道義,對於道義我始終有些不太明白,或許是一種規矩或許就是作人的準則。

不管怎樣這事發生在我所在的村裡當然要出手制止,如果任由這些江湖中人肆意行事、村長和老人們豈能將村裡管理的好,如果村民們都是這般在心慌意亂中生活,我的一些讓百姓們過上好生活的想法豈也不是化成了泡影了麼?想到這裡,將體內的氣息一動雙腳一錯輕點地面,耳邊已是聽著風聲疾起“呼呼”的吹的臉頰有些生痛,不過如果晚到些那一男一女說不定即要遭了毒手,還是再快些。

左右兩隻腳相錯只在地面上點了三下即看到了方才的那幾個人,正圍著先前逃跑的倆人拳腳相加,不由的心中大怒,即算是有仇也不該如待了不是,而且那個男的也只是那麼一說並未將話語化成了行動,雙臂一展已是到了幾人的身前猛的站住了腳。

“你們都與俺住手,”我看著幾個正對著地上倒著的一男一女揮拳踢腳的五個人大聲喝道:“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介,豈能容你們在這裡撒野。”

五人明顯的一怔,然後緩緩的停住了手腳,地上的倒著的女人哭喊著飛快的爬到了男人的身邊伸手將男人抱在了懷裡,那個男人看來已是著了過多的拳腳此時已是處於昏迷之中,我不由的有些後悔,自已的反應還是有些遲鈍了,如果早來一步提前制止了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朋友,不知你是那條道上的,俺們在些行事還請你避了開的好,俺們的事你最好少管。”五人齊齊的站成了一排,站在中間的一人對著我一拱手道。

夜幕下我仍能將幾人看的分明,也許這一陣子的內息有所加強,竟然連對著我說話的人左臉上的那顆痣都看的分明,從幾人的扮相來看顯的很是文雅一點不像是無心師傅口中所說的江湖中人,在他給我的敘述中那些人應該是一個個的五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