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說話行事極為粗魯才是,而這幾個人看起來似乎是學校的書生一般均是著了一身中山裝,衣領上的風扣也緊緊扣了,看來他們不太像是不懂禮數之人,我不由的有些猶豫。

“這位兄弟,你的身法了得,以你方才的輕功來看俺們幾個可能不是你的對手,只不過這事太過重大你最好不要插手。”左面的一人對著我輕聲的道:“事關數百人的生死,所以俺勸你一句,能迴避就回避了。”

我不由的楞了一下,如果真按此人所說事關數百人的性命,那這事可真是太大了些,也不知這一男一女兩人到底闖下了什麼樣的禍事讓這些人緊追不捨。不過不能讓他們在這裡動手,如果他們非要有個什麼結果也最好是去別處,村裡現在也非常的混亂可別再添上些八竿子打不著的禍事。

看著對著我說話的年紀似乎已是近了三十歲的人我緩緩的道:“這個村不允許外人生事,俺負責這裡而且俺才將這裡建設的有些模樣,任誰也不能在這裡行些事端,俺也不問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現在一起與俺去村公所先待著,天亮後俺親自己送你們出村去。”

五人均是一楞,中間站著的人明顯的是他們此行的一個頭,對著我繼續拱了拱手道:“兄弟的話也說的在理,只不過俺們今夜必須回去,老爺子還在家等著俺們的訊息,俺看這樣,俺們帶著這倆個人這就離開,決不給你找任何的麻煩,你說行不?”

坐在地上抱著男人的女人猛然間止住了哭聲,對著我嬌聲道:“這位大兄弟求求你救救俺的男人,俺覺著他不行了,求你了,如果現在俺們隨他們去,他真的會死在道上的。”

凝了神看了看抱在女人懷中的了男人,果然已是昏迷而不醒人事,看來頭上定是著了一記重拳才有這種現像,如果醫治晚了些雖然不致於離開人世可說不定會留下些後遺症,再看看女人正一臉淚水的看著我不由自己的輕輕的嘆了氣。

“要不你們都隨著俺去村裡的醫院,不管咋樣講救人要緊,你們看呢?”我看著端立著的五人緩緩的道。

中間站著的人遲凝了一下對著我點了點頭隨即又大聲的說起了起來:“好,俺們都去。”想來夜色深沉他經為我看不見他的動作了,豈不知我現在已是視夜如晝他們任何一個表情都能看的分明,夜色對我來講根本不存在。

正對著我左面站著的年歲較大些的人狠狠的吐了口氣,長長的霧汽從他的口中幾乎噴到了我的臉上,對著我邊搖著頭邊道:“兄弟,這事也就是你,俺們打不過你只好聽你的,如果你不是俺們這幾人的對手俺們早走了。”

我不由的樂了起來,這個的性格可真是豪爽痛快的夠,這樣的人當不會是惡人罷。

地上坐著的女人還在不停的抽泣,不過她的模樣長的倒還是清秀,身上著的衣也很整齊,看來也是有些來歷之人,聽了我說的話後即吃力想將懷裡的男人抱將起來,不過幾次使勁似乎都未能如願,對著我站著的五人最右邊一個一大步行到了女人的身側,劈手將女人懷裡的男人提了起來,男人軟軟的垂著身子隨後即那人被扛在了肩上,我不由的暗暗的讚了一聲,這個人的臂力當真了得,這時女人也飛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好,俺們這就快些去,天太冷。”一陣寒風吹來我不由的縮了縮脖,對著幾人大聲的道,然後抬腳即順著湖堤向村裡的醫院大步而行,幾人便默默的隨在了我的身後,女人也未再哭泣。

一路行的很快,繞過了堤岸後順著大道向村口的方向快步而行,不久即到了村裡才建起的醫院,

村醫院其實並不太大,在當初村衛生所的原址上重建而成,是一幢三屋的樓房,只不過樓房佔地的面積和原來的村衛生所的院落一般大小,每一層即有了近八百餘平方,這還是第一次進了村醫院的樓門。

剛一進去即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