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好坐月子……

心眉回想起未來婆婆那句話,窘紅了臉嬌嗔:“你沒事幻想我的寶寶幹嘛?腦補找別的去想。”

“我不出力你能有嗎?不廢話了,我幹活。”

心眉尖叫:“別咬我!”

他改咬為吸,心眉死閉住眼睛不敢看。可閉上眼睛,觸覺越發敏銳,身上游走的他的手掌,撫摸她面板的他的呼吸……

“松鼠魚……好麻。”

他低聲應和,細碎的吻一路往下。她伸手想捂住自己的小肚腩,他已經先一步吻上去,蜿蜒向上又回到她腰間。

“癢——”她想喝止他的,話說出來變成討饒,嗚嗚咽咽的好不可憐。“癢……”

“這樣還癢?”他突如其來地吻回她唇瓣,將她所有求饒吞噬進去,同時掩住她最隱秘那處。

“嗚嗚。”她勉強能發一種聲,舌尖與他的抵死糾纏,身體埋藏的所有感受在他指間聚攏,化出一抹溫暖的潮汐。她閃避開他的吻哀鳴:“松鼠魚,我象是又來、又來例假了。”

“不是,是你已經溼了,心眉。”他忍住笑意,就著她肉乎乎的耳垂輕咬。“小屁孩,你在為我做準備。”

她表情不見輕鬆,宋書愚隨她目光望下去,勃發昂揚,“呃,是……”

“松鼠魚,你那裡好醜!”

在A片裡看過,在科普書裡看過,可目睹真相君,心眉被打擊到了。

宋書愚傷勢比她更慘重,皺著眉問:“很醜?”

她捂臉:“表做了好不好?那麼大……不成的,進去會沒一半命的。”

他這才放鬆肩膀,“笨蛋,只要沒嬰兒腦袋大就能行。”

“可是,”她偷瞟一眼,嘆說:“你人這麼瘦,肉都長那處去了是不是?”

“這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表揚了。”

他笑得自得,兄弟也跟著得意地揚揚腦袋。心眉狂汗:“靠,他自己會動。”

宋書愚面孔嚴肅,肩膀一抽抽地說:“閉上眼睛,以後給你慢慢研究,現在……”

他繼續之前溫柔的折磨,她哼哼唧唧在他的親吻揉捏撫弄下快化成一灘水,“心眉。”

“嗯?”她眼神密蒙,下一秒瞳孔收縮:“不要,疼……”

宋書愚伴著她淒厲的叫聲及時剎車,底下那位已經淚眼汪汪:“哇嗚,好疼……”

“很疼?忍忍好不好?”他舔掉她眼角的眼淚,在她點頭後再次緩緩挺身。“放鬆,心眉,放鬆,別踢我。”

“哇嗚嗚,疼啊,是真的疼啊。”

“熊熊,寶寶,”他腦門上的汗滴在她額頭上,和她的一起淌下。“就疼這一次。”

“松鼠魚,不帶這樣要人命的,你再來,嗚嗚,我掃黃打非滅了你。嗚嗚……”

第34章

“請問,哪位是何心眉小姐?”

何心眉擦擦嘴角的哈喇子,一抬頭差點埋進花海里。她定定神,聞到滿鼻子香才意識到不是做夢。

“何心眉小姐?”

她左看右看,除了面前超級大捧的香檳玫瑰外找不見說話的人。

“何小姐,請簽收。”花海旁邊艱難地探出半個腦袋。

“我?”心眉指著自己鼻子,難以置信。

花店的小子小心翼翼把花移向左邊,掏出一張卡片確認:“XX路OO號濟城晚報社社會新聞組何心眉小姐。”

二十七年來第一次收花,在被XXOO後總算獲得了一點點補償。

何心眉顫抖著手簽了個花體的何字,接過來抱了個滿懷。視線被層層皺褶紙擋住,她看不見花店小子,只能對著滿眼的香檳色問:“喂!誰送的?是不是姓宋的?”

“好你個何心眉,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