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去吃午飯,你說要等老董開完會。嘖嘖嘖,原來是等某某人的花。”杜姐一回來就衝何心眉旁邊兩張轉椅間的玫瑰咋舌頭:“大手筆啊!”

有同事湊趣:“不如打個七折賣回給花店,估計夠我們全組人吃飯唱K通宵直落了。”

“你們就別拿我取笑了。話說老董怎麼還不下樓?”

“心眉你別轉移話題,老實說,今天可是七夕,晚上有情況?”

“七夕?我真不知道啊,晚上學長還約了我們聚聚。”早上上班時學長打電話來約濟城的老同學聚會。

“小騙子。”杜姐朝電腦呶呶嘴,“你這在看什麼呢?學經驗?”

啊啊啊啊……何心眉撲過去遮顯示器已經來不及。

【JMS,看過來——初次炒飯科普貼。】

她趁中午四下沒人,打算理論結合實際重溫一遍的,結果睡著了。然後……

心眉囧,“杜姐。”

杜姐臉越來越近,心眉臉越來越燙。

“等我仔細瞅瞅,眉毛開了……”

“是啊,昨天才去修過眉。”

“臉泛桃色。”

“空調製冷不夠。”

“黑眼圈。”

“那當然了,前天晚上被貴西的報告摧殘,昨晚上……”被松鼠魚摧殘。

“哼哼。昨晚上?我看是已經……”

心眉捂住額頭,心驚膽跳地問:“真看得出來?很明顯嗎?”

杜姐奸笑:“小樣,直接承認不就完了。”

姦情不到二十四小時完全敗露。

清早她迷迷糊糊掰開松鼠魚胳膊進洗手間,還在刷牙,松鼠魚也踢踏著拖鞋進來。喊了聲老婆,在她臉上嘬了口,就徑自抬起馬桶蓋板,開始……放水。

心眉沒完全醒,睡眼惺忪地注視那道弧線,從馬桶的落點移到弧線終點。石化數秒,接著含著滿嘴白泡衝出去:“松鼠魚,有客房洗手間你不用,你、暴露狂!”下一秒,看見床單上的印漬,再看看光豬的自個,張大嘴,再次暴走,一頭撞上松鼠魚胸口。

“滿臉淫 笑!”

“淫 笑?膽子生毛了!”他低頭親她鼻子:“不怕我掃黃打非滅了你?”

“小的不敢,小的……”她對他揮揮牙刷哀求:“大爺放小的一馬,要上班了。”

他咬她鼻尖:“說我兄弟長相醜?要滅了我們兩個?”

“我有說過?”昨晚上太緊張,喋喋不休地說話,說了什麼丟人的都忘了。唯一記得的,只有一個字——疼。她收起牙刷,哭喪著臉問:“我能把一切當幻覺不?”

“來不及了,小屁孩,你現在是我的了。”

我成松鼠魚的了。

嗚嗚嗚,心眉捂著臉往下縮。據說有經驗的從額頭從走路姿勢上能分辨出處與非處,她祈禱她媽是沒經驗的那一類。

“小丫頭,看論壇上這些帖子沒用。有疑難問題問杜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杜姐一副專家口吻。

心眉扭手指,她想知道為什麼那麼疼。可怎麼說出口?“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我只是精益求精、精益求精。”

杜姐向她擠擠眼:“是了,我忘了你那位,身邊就有個好老師調教。”

心眉抹把汗,想說宋書愚的專業不是這個,就聽見背後老董拍巴掌:“組裡在的都來開個小會。”

“松鼠魚,總編批了!批了!老董帶頭,組裡派四員猛將,其中一個就是我。老董說明天去安信談談,讓我打電話給你約時間呢。”

“我打電話給你不聽,不是有公事你打算怎麼躲著我?”

“我、我是不知道和你說什麼。你又拿我來取笑怎麼辦?說正經事,明天你什麼時間段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