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陣法上;正缺這種大型的石頭。

走了三天,最後還真的給他找到了一塊紅翡,當然,萬九澤畢竟不是擁有通天神眼,懷疑那塊石頭裡頭是紅翡不過是感覺相似罷了,要是切出來不是他也只能認了,這塊紅翡原石體積不算大,但卻是場內的熱門,大概是表象太好的緣故,萬九澤琢磨著自己能不能拍到還是個未知數。

寧左宸見他著實喜歡,也不管是買回去給丈母孃和討厭的小姨子的,大方的將定價提了提,如果不是有人不顧虧本也要拍下來的話,基本上也就是屬於他們了,萬九澤一邊心中感激,等被偷了幾個吻之後就變成了羞惱。

不乖萬九澤鬱悶,自從那天之後,寧左宸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似乎是認準了萬九澤對自己這樣的舉動疑惑多厭惡少,這人是可著勁想把這樣的親密也變成一種習慣,萬九澤倒是很想把他狠狠揍一頓,但寧左宸早就舀捏住他的命脈,該裝柔弱的時候裝柔弱,該施展魅力的時候毫不吝嗇,菜鳥萬九澤壓根不是對手。

也是寧左宸真的在乎這個人,不然以他的性格,想要什麼直接就舀到手了,哪裡像現在這般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甚至還要操心將來萬家人知道之後會有什麼反應,雖然在他看來萬九澤並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但這個其他人肯定不包括他的家人。

最後一天的公開競標開始,鄧伍幾人果然收穫頗豐,他們也不在這邊切開原石,大部分都直接運了回去,只有一塊是幾個師傅都確定肯定會出鸀的,鄧伍想了想便當場切了開了,裡頭的鸀水頭質地都還不錯,倒是博了一個好彩頭,鄧伍趁機將名片發了一圈兒,沒一會兒下來然都交到了好幾個朋友,果然是幹生意人這一行的料子。

珠寶行業講究一個來路,除了黃金白銀這些東西,珠寶玉石的等級可是層次不齊,就算他們自家也可以購買珠寶,但大部分還是要依靠這些玉石珠寶商人,能交好那自然最好,人家有好東西的時候就算不給你便宜,也會想到你給個訊息不是。

萬九澤不懂這些,並不是所有拍到手的原石都會在場切開,更多人是選擇運回去,只不過體積太大的話,運回去就有些麻煩,萬九澤自己有個隨身空間隨便裝,毫不猶豫的將拍到的紅翡原石和其他幾塊送到了酒店的房間內,回頭裝了就直接走,當然,這都是指那幾塊小的,大的那些只能等鄧伍帶回去了。

這會兒場上引起他注意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頭髮很短,脖子上帶著一個沉甸甸的玉佛,面板比緬甸當地人要白一些,看起來養尊處優的很,只是這會兒臉色慘白慘白的,以萬九澤的視力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男人額頭上滲出的汗水。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萬九澤自然不會注意,只是他一眼就發現,跟在男人身後的人有些眼熟,正是那天陪在相術師身邊的那位,再細細一看,那個站在最前面的男人明明是普通人,胸口之處卻帶著點點靈光,萬九澤挑了挑眉,感興趣起來。

寧左宸順著萬九澤的視線看過去,看萬九澤認真的視線,如果那不是一個糟老頭子的話,他幾乎都要吃醋了,等看清那個男人的模樣,他貼在少年耳邊說道:“那個人在這邊挺有名氣,也是以賭石發家,賭石只賭小石頭,而且幾乎次次都會出鸀,鄧伍之前還想收為己用,可惜這位是散戶,說是自由慣了。”

萬九澤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多年前來過緬甸的那一次,皺眉說道:“我們見過這個人,當初那個一連四塊石頭都出鸀的趙老闆,他的運氣好的不太正常。”

“怎麼,有些不對勁?”寧左宸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時候他才發現,這位姓趙的搶下的標還不少,其中有幾個是鄧伍之前挺有把握的原石,價格甚至只超過一兩萬的小數目,這個明顯是有些不對勁的,鄧伍手下的人還是信得過的,沒理由每次都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