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千載難遇的香妃,非常值錢,好多外國頂級大公司都來省城投資建廠了。這個陰香必須在和男人那個得時候才能發現,所以殺手都是先奸後開膛。現在在省城,婦女全都不敢用香水,出門前連香皂都不敢用!”

我和姐姐,揚揚互相看了一眼,心想還是早點走吧。姐姐不知道若曦有香腺,是怕我們出事。我們則是想趕快找到若曦,讓她注意安全。這時姐姐扔下行李不再收拾,說我趕快給你們買點路上吃的東西和水,不如你們趁天亮趕快回天南吧。

姐姐剛走,嶽廳長又來轟我們“你們怎麼不走?還不跟你姐姐一起去,沒準你姐姐買的你們不願意要呢!”說著連推帶搡地把我們攆了出來。我們剛出門,他們在後面“砰”的一聲把門摔上了。意思是說,“你們別回來了。”氣的揚揚直嘟囔“急什麼呀。”

其實我早就發現這間宿舍並不保險。它上面的透氣窗是玻璃的,上屆的學生在上面貼了一層舊報紙。姐姐說過要把它換掉,從下面撕開一條縫以後又忙別的事情去了,把這件事給忘了。這就給我們留下了機會。

我讓揚揚從旁邊暫時還沒有人來的空房間拖出一張桌子,我們兩個就站在上面從縫隙向裡面看。樓道里過往的學生一般都不會管,只有一個學生問“你們幹什麼呢?”揚揚趕快跳下桌子擋住她說“擦玻璃呢。”就沒事了。

透過報紙的縫隙我們看到沈靚雙手放在腦後,半躺在床上,嶽廳長坐在她腳下的床邊。沈靚這時擺的是一種開放的姿態,含義是她對後者非常放心,也允許他對自己採取動作。果然,嶽廳長抓起了她的一隻小腳丫。接著抬起腳丫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舔。揚揚一下就忍不住了,一下就噴出來了。趕快又一次跳下去跑到一邊捂著嘴笑個不停,“臭不臭啊。”她悄聲說,笑夠了才重新爬上來。

這時沈靚已經不耐煩了,說“你要幹就快乾,再磨蹭人家可要回來了。”又說“你累不累呀,昨天已經幹了一次了,今天還要。”

嶽廳長說“開學以後機會不多了,再說,受刺激了不是!”

沈靚一聽來了精神,坐起來問到,“她們三個你看上哪個了?是不是那個大屁股的?眼光還真不錯,要不,等她回來我替你搭橋?”

一般女人對她的男人說這種話的時候,沒有一個是真心的,什麼“我沒意見啦,我幫忙啦,”沒一句是真話。如果男人敢答應說“你真的不介意?”她立刻就要翻臉, “你還真有那花花腸子啊,臭不要臉的。”或者懷恨在心,總之沒有好結果。正確的回答方法是表明態度,比如“我的心裡只有你,別人再好我也不要!”

嶽廳長是個老油條,當然不會上鉤。但是他也沒有必要對沈靚表忠心。畢竟沈靚是自己的下級。“不要不要,你一個人就快要我的命了,再來一個,還不把我抽空了!”轉守為攻的回答,這樣既消除了沈靚的戒心,又不顯得聽命於人。

其實,嶽廳長可沒少找別人,只不過其他人只是嚐嚐鮮,沒有像沈靚這樣放心的使用罷了。他和沈靚之間目前已經不僅僅是性的關係了,這是一種利益和信任的結合。例如,他為什麼要收黑錢,建立小金庫?這些錢很大程度不是給自己用的,而是給上面的領導、廳裡的手下工作人員準備的,你不給錢,誰給你賣命?沒有錢很多事情就辦不成。但是收錢就要有一個知情人過手(直接拿錢太危險,也不可能),還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保管,除了老婆,這個人就是沈靚。

沈靚不敢脫掉衣服,只是敞開了懷;也不敢脫裙子,只是把裙子掀了起來。漏出繃得緊緊的,鼓鼓的三角內褲。嶽廳長手指在三角內褲的外面撫摸。我估計沈靚現在恨不得拉著老嶽的手往內褲裡面放,看情形她很害怕姐姐回來撞見。

嶽廳長拉下沈靚的內褲,裡面兩條黑邊小蔭唇立即顯露了出來。她的大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