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夠豐滿,無法包住整個蔭部。嶽廳長用兩根手指輕輕夾住一條黑邊向上拉起,鬆開。“啪”的一聲,小巧且堅韌的小蔭唇又彈了回去。老嶽知道自己手髒,不敢用手指向裡面捅,這個動作就全當是前戲了。

警校的教材說:對於“對方性感受的在意程度”有兩種結果。男人與女人Zuo愛,有一半男人非常注意女人的感受,如果女人不願意,他們可以立即停止Xing愛的活動,說明他很在意;另一半男人則完全不計較女人的感受,女人的痛苦甚至能更大的激發出他們的興趣,只要有機會,他們可以隨時進行性攻擊,對方越痛苦,他就越興奮。

強Jian犯幾乎都是後一種人。

這是警校的一個課題,就是當辨別一個人是否是強Jian犯的時候,為了減少差錯,縮短破案時間,可以首先判斷一下這個人的“對方性感受的在意程度”。例如審問的時候可以問他“你見到她的時候,她的腳在什麼位置?”或者“當時她的頭髮是不是很亂?戴什麼髮卡?”如果是前一種人一般可以回答出這些問題,因為他們在意女人;

如果是後一種人,因為他們的注意力完全在性器官上,根本不顧及女人的感受,是看不到這些細節的。他們甚至會在強Jian之後故意傷害受害人的外生殖器。這是姐夫告訴姐姐的時候我聽到的。

老嶽一定是前一種人,所以儘管他這時希望立即開始,但是他仍然在等待沈靚給他的暗示,這可能是一句話,也可能是一個手勢,一聲呻吟,或一個姿態。最後,沈靚連姿勢都沒變就說“開始吧。”

由於害怕姐姐回來,他們都希望儘快完事,但是,老嶽看著沈靚那種怠答不理的樣子,突然覺得好像自己受到了很大的汙辱,把手裡沈靚的內褲“唰”的一下扔了回去,說“穿上吧。我得走了。”說著就要開門出來。從和好到發火連一秒鐘都不到。

我和揚揚一陣手忙腳亂,急忙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手忙腳亂的把桌子搬回去。我估計沈靚也會大惑不解,這老嶽玩什麼呢?

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沈靚不尿老嶽,老嶽生氣了。耍起了小脾氣。他現在就希望沈靚趕快起來說兩句好話,給個臺階下,這事就算完了,老嶽畢竟是上級。但是沒想到沈靚根本不吃老嶽這一套,裙子往下一放,臉朝牆,自己睡起覺來了。

這時他們兩個的想法差距極大,又都認為自己有理,不理睬別人的困難,所以很小的事情卻弄得越來越大。

老嶽心想:我不過是想抓緊時間做一次,以後再作就不方便了。不讓Cao,就不Cao,有什麼的!關鍵是你擺什麼譜啊。你一個小Bi崽子,沒我你能過上現在這樣的日子?

沈靚則想:就Cao個Bi你還打算讓我怎麼樣?摟著你喊“親爹啦,快來Cao我吧,快來Cao吧,你不Cao我就活不了啦?”再說了,就這樣,你能把我怎麼樣?你的把柄都在我手裡呢。我今天就是有點不舒服,快來例假了,就這樣還陪著你,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著?

兩個人各想各的,老嶽氣哼哼的甩手走了。沈靚連動都沒動一下。但是如果老嶽使勁扳開沈靚的肩膀就可以看到,她哭了。很短的時間出現的問題,很短的時間就可以解決,可惜他們連很短的時間都沒有,或者說他們都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不願意用很短的時間來解決很短的問題。

長途車站上我們遇到了若曦和大威,是我打電話叫他們過來的。當然他們不知道身後不遠的地方還有盯梢的張秘書。

這次大威打算送若曦迴天南,他自己則再找找機會,碰碰運氣。“你先回去吧。我事情辦完就回來。把錢趕快打到我的賬上。”大威和若曦相擁而立,若曦的臉貼在大威的肩膀上,淚水把衣服都打溼了。然後大威毫不猶豫的轉身去火車站,我們這時才知道他已經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