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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疼死我了。”費揚古又氣又惱,“我的大小姐,誰知道你會實打實的撞上,好了好了,快別哭了,本來就撞在腦門上,撞青了,你再哭腫了眼睛,明兒你出去見人,人家還以為我洞房花燭夜的打老婆呢。”
因澤含著淚的杏眼一瞪,費揚古立馬兒樂了,“妹妹啊,別一臉殺氣的,行,這次哥哥的不是了,甭哭了,啊!”喜娘們見狀都捂著嘴笑了,然後年紀最長的喜娘一使眼色,她們也都悄聲出去,隨後隨手關上了門。費揚古給因澤揉了一會兒腦門兒,揉得自己大冷天的出了一身的汗,開始時是真的給因澤活血祛瘀,揉著揉著,心裡就轉起了別的念頭,心裡虛,身上一陣燥熱,汗就噼裡啪啦的流了下來。
因澤覺出不太對勁兒,便低聲說,“謝謝哥哥,我不疼了。”費揚古聞言一笑,揉因澤腦袋的那隻手倒是放緩了,另一隻手卻把因澤摟得更緊了,因澤察覺後便一面用手去推費揚古放在自己腦門兒上的手,一面掙扎著要離開費揚古的懷抱,氣急道,“我都說不疼了,你怎麼還不停下啊?快放開我!”
語畢,窗外一陣鬨笑,有人陰陽怪氣的說,“妹妹啊,哥哥停不下來了,你別鬧,乖乖閉上眼睛吧!”說完,外面的笑聲更大了,聽起來足有三五十人,費揚古紅了臉,無可奈何的放開了手,“我說,你們怎麼都貓在外面啊?”“哈哈,費爺,許你裝醉撇下咱們爺們,就不許咱們也沾沾你度春宵的喜氣啊?哥哥妹妹的,聽得咱們心裡,這個癢哦!”外面一陣浪笑,費揚古侷促的換了個坐姿,故作鎮定肅然說道,“你們快給我回去,不然明天,每人蹲馬步一個時辰!”外面肅靜了片刻後又有人挑頭兒,“就是你明天不因為這個罰我們,後兒個,大後兒個,也會因為旁的罰我們,您一輩子就一次洞房花燭啊!咱爺們被罰也認了,是吧?”外面人聽了,拍手稱是,費揚古聽見,無可奈何的對因澤說,“別理他們,一群給鼻子就上臉的玩意兒。”
“就是,咱費爺說的對,嫂子,你別理咱們,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說罷就哼起小曲兒來了,“伸手摸姐面邊絲 ,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外面的人嘻嘻哈哈的唱起了《十八摸》,越唱到後面越不堪入耳,因澤皺著眉,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費揚古見狀怒氣衝衝的站起來,從臥房走到廳內,哐的一聲推開門,罵道,“爺我的好日子,你們瞎起什麼哄?都給我滾!”沒想到外面不停,唱曲兒的聲音更大了,費揚古衝到院裡,拳打腳踢,院內哎呦哎呦的叫著,“費揚古,你也太狠了,給咱們下這麼重的手!”
過了一會兒,費揚古重回到屋裡,先關了廳裡的門,然後到臥房關了門,吹了蠟燭,因澤緊張起來,“你,你……”,費揚古一本正經的抬手示意她別說話,隨後自己坐在床邊的太師椅上,將沒喝完的那壺合歡酒倒了一杯拿在手裡,一小口一小口的呷了起來,院裡的人先是鬨笑洞房裡熄了蠟燭,隨即在外面左等右等都沒有下文,幾柱香的功夫過去了,能隱約聽見一些人三五成群的陸續離開了院子。費揚古又倒了一杯酒,仰頭喝完後,杯子隨手一放,他站起來走到臥房的窗邊,開啟窗看了一眼,隨即慢悠悠的關上窗,回到床邊坐下,若無其事的對因澤說,“他們都走了。”
洞房內沒點蠟燭,只有廳內的門透進來的搖曳燭光和從窗子外面灑進來的婆娑月光,屋裡很靜,尷尬而曖昧。費揚古用手輕敲床板,正琢磨著該說些什麼來打破寧靜,這時,因澤居然開腔了,“你明天真的會罰他們蹲馬步嗎?”話音裡有頑皮的笑意,費揚古不禁樂了,“你要是再撞到我肩上,我可能就不罰了。”“那看來哥哥你非罰不可了。”因澤認真的說,語氣毋庸置疑。
“這幾年,阿瑪在沒人的時候常喜歡對我說,說我的澤澤是個小公主,說全京城要是因澤不是公主,那就再沒第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