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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故意擺出生氣的樣子說:“哼!漢人都說兒不嫌母醜,你可倒好,說起阿瑪不好看來了。”八格格連忙摟著皇太極的脖子說,“阿瑪不好看,可是阿瑪最威風了。”皇太極捏著八格格的小臉笑著說:“你個人精。”
月底,皇太極率軍出征,這次的明朝可謂是傾盡自己一切的有生力量,誓與皇太極爭奪松錦防線。洪承疇的大軍不可謂不強,洪承疇及其手下四位副將也都是有勇有謀的大將。只是,四路大軍合軍作戰並不好協調,誰都想在亂世中有自己的資本與力量,四路副將於是互相推諉、互相猜忌,洪承疇在中間孤掌難鳴。再加上糧草不繼,最後不懂軍事的崇禎又勒令洪承疇速戰速決。開始時洪承疇還打贏了幾場,可後來還是全軍覆沒了,洪承疇,祖大壽被俘。
回盛京後洪承疇被押在三官廟,皇太極愛他的才,派范文程去勸降,洪承疇卻破口大罵說,范文程連自己的祖宗都不認了,以後不要說自己是范仲淹的後人,范仲淹可丟不起這個人。范文程也不惱,這時,房樑上的灰落到洪承疇的身上,洪承疇就用手把塵土拂去,擺正了自己的衣衫。范文程笑了,回去對皇太極說,俘將的求死之心分兩種,為籌舊主的不得不死,和萬念俱灰的非死不可。萬念俱灰的人不會去注意自己的儀容,所以洪承疇的求死不是心甘情願的,圖令名而已。
至夜,皇太極還在書房裡處理政務,隆冬時節,風雪交加,書房的門開了,帶進一陣疾風伴雪,布泰走了進來,她今天披了一件白狐狸皮的斗篷,內穿鵝黃色的旗袍,旗袍領口上鑲著白貂毛,嬌豔俏麗,布泰這幾年知書識禮後形成的幾分端莊使她原來身上的野氣變成了俏皮,怎麼看都像是個大女孩。
“汗王太狠心了,讓人傳話說您今晚要去,我就坐在那裡傻等,都要三更了,還不見人影,再這樣的話,我就真成了詩詞裡的怨婦嘍。”布泰邊說邊把手伸到火盆上烤火,皇太極笑著走到布泰身邊幫她把斗篷解下,伸手輕撫布泰的面頰打量了半天,然後把布泰擁在懷裡說:“還怨婦呢,嫁來都要八年了,孩子也有了。可是怎麼看你都還像是一個及笄少女。”
布泰好像是被凍壞了,於是打著哆嗦使勁地摟著皇太極取暖。皇太極把布泰也摟緊了,有些愁悶的接著說:“有時候看著你,就覺得挺難受的,你一天比一天的出挑美麗了,我本來就是四十幾歲的人了,又有你在這裡比著,就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布泰啊,你說實話,覺得我這幾年是不是老了很多?”
布泰沒想到皇太極能這麼想,連忙說,“哪有啊!自打汗王揭開蓋頭,布泰第一眼看見汗王,您就是這個樣子,八年來一點兒都沒有變。”皇太極輕笑道,“你不覺得我老了就好,就是以後有朝一日,你真的這麼覺得了,我問你,你也不許說實話。”布泰聽這話本想說,那不就成了欺君之罪了嗎?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皇太極很動情地點了頭,閉上了眼睛。
第十六章 設計勸明臣
“再呆一會兒,等你暖和過來再走吧。”皇太極一邊說一邊攜著布泰來到桌邊,順手拿起桌上的紙,嘴角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了。布泰常在書房待著,所以對那張紙再熟悉不過了,她頑皮的將紙搶到手中轉身來到火爐旁,將紙點燃,對著皇太極甜甜的笑,皇太極讚許的點了點頭。紙燃燒的火光忽明忽暗,映在布泰笑顏如花的臉上,皇太極就覺得,彷彿這麼溫暖舒心的日子過了一輩子那麼長。
紙已燃盡,布泰回到桌案前,拿了一張紙攤在皇太極面前,又把筆蘸了墨水,拾起皇太極的右手將筆塞到他手中,皇太極稍有驚訝,隨即挑了一挑眉頭笑著說:“如果你是我的臣屬,我可就要開始提防你了。”
布泰不解的看著皇太極,“汗王說笑吧?布泰這麼做不是正合了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