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首次露出笑容。

那個笑容雖然很淺,而且一下子就消失,但我看見他肯笑,連忙去冰箱將整罐豆腐|乳拿出來。“好吃的話這裡有很多,你可以慢慢吃。”

“嗯。”他回答。

大病初癒的人總是容易累,吃完飯吞下醫生開的藥以後,他陪我看了會兒電視就閉上眼打盹。我搖醒他把他送上樓睡覺,自己則下樓整理那些用過的碗盤,順道再將明日份的白粥煮起來。

當我回房的時候他已經睡著,然而進浴室洗完熱水澡出來時,他又睜開眼看我。

“吵醒你了嗎?”我圍著浴巾走出浴室,到衣櫃裡翻找自己的睡衣。頭髮溼淋淋的還得花生時間讓它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