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你也看見了,狐狸精的意識和輕功能躲開你的箭矢,當初在高二樓我們的速度沒能追得上她。你說她那時的大尾巴,怎麼搞的?”

“嵌入菊花深處。”寧流風綻放出迷人的笑意,道:“如果真是她的話,唯有這種可能。”

老蔣厚嘴唇撅動說:“好變態的女人。”

“拜月神派就沒一個正常的女人好嗎?”我指著地上的連佳敏和葉婧道:“這倆堂主,一個為了下奶吃人肉,然後隨地擠奶,又給人核心成員喝。另一個新上任的……整容整形,心性又兇殘,還想給我扣屎盆子!我當年真是瞎了眼才追她。”

“凌宇你知道嗎?”寧流風從兜裡掏出一枚小瓷瓶遞向我,他打趣的道:“我在樹上看的笑翻了,特別期待她的舉動能成真,結果你運氣太好,關鍵時刻藥效發作了,遺憾啊!”

“少來。”我翻了個白眼,擰開瓶塞聞了聞,我好奇的道:“金創藥?”

“是的,小婉調配的,D。I。E現在人手三瓶。”蔣天賜掀開我的衣領道:“你趕緊先把藥塗了吧,傷勢挺嚴重的,尤其是金屬鞭抽裂的口子最不容易癒合,小心感染。”

我扯掉殘破的月神服,血液與衣服黏在一處,牽動了傷口,我齜牙咧嘴的將瓷瓶內的藥粉撒在裂口,涼颼颼的感覺,並沒有多痛。

“周隊,你們這次帶閃光彈了嗎?”我問道。

周振宇攤了攤手道:“沒有。”

拜月派主挾持了人質躲在議事閣內,暫時拿她沒有任何辦法。近一百五十副手銬裝了足有半輛警車,我們示意眾多武警將地上癱軟的月神衛、月神使手腳綁住並戴好手銬,排在總壇門口的地上。瘦猴攤主跑到宿舍去收拾東西了,這時,核心成員體內的無骨散起了效果,紛紛躺地,我們給這些性質不算嚴重大媽、老伯橫在月神衛的側邊。

“他是誰?”寧流風沖水井旁努了努嘴。

那是一道孤寂落寞的身影。

“匡正,江湖中早已隱退的拳狂。”我沒有說把他南拳泰斗的身份,這屬於老頭的隱私。我意念一動道:“寧二貨,他一直想收個徒弟傳承他的八極拳,我覺得你也是練這玩意的,事後你們不妨聊聊天。”

“八極拳。”寧流風凝望著匡正的背影,向來難逢敵手,饒是經過螭蠱的險死還生,他性格改變了許多。但關乎武力,依然挺自傲的,二人沒交手,心中不可能覺得匡正是個厲害角色。

瘦猴攤主跨個帆布包,他站在我身側道:“凌小哥,這派主貓在裡頭,打算怎麼搞?”

稍作思索,我分析的道:“想勸降是不可能了,強攻也不是辦法,議事閣雖然是整體木製的,但密不透風,要麼能透視,要麼能拉開門丟顆閃光彈。”

“門,派主應該是反鎖了。”匡正背過手走上前,他抬起頭道:“棚頂有口天窗,但爬上去必須悄無聲息。因為她號稱琴帝,精通音律,憑極好的聽力,必定能感知到。”

“握個手。”寧流風試探性的伸出右手道。

我簡單介紹道:“匡老,他就是我說的那個同事。”

“哦,好呀。”匡正神色一正,與之握在一塊,暗流湧動,觀二者像宿敵般瞳孔深深凝視著彼此,手臂青筋暴起,似乎極為用力。

持續了足有一分鐘,沒分出個勝負,此時大敵當前,我左右手分別按住他們的手腕,打斷的道:“喂,先別任性啦!”

“好。”、“嗯……”

匡正和寧流風鬆開了手,倆人牛鼻子朝天,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得。

“分出一半人,我隨周隊長先把邪派成員押送回天南。”老蔣背起手中的突擊步槍,他低聲提議道:“我回D。I。E拿巴雷特,天色一黑,使用夜視儀,狙掉這邪派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