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我擦了擦額頭,凝重的道:“我直覺這狐狸精不簡單,她竟然多次聽說我的名字,來歷很古怪。所以你還是別玩大炮了,去市局裝備庫領枚閃光彈和一把穿透力和精準度高的槍,如果沒太好的機會使用閃光彈,就拖到天黑拿槍打殘她就行,與此同時,我們衝進議事閣救人。”

“好吧。”

老蔣有些遺憾的道,巴雷特雪藏於庫中每天只看不用,他挺鬱悶的。緊接著周振宇駕駛著一輛卸掉座椅的大巴抵達總壇門口,指揮下屬分別把邪派成員裝入車廂,堂主、月神使級別的“特殊關照”,與此次所繳獲的電擊法杖,單獨裝入警車運到D。I。E,其餘的直接送入監獄,因為看守所沒那麼多地。

值得慶幸的是,匡正說議事閣並沒有地道之類的出口。

我、寧流風,瘦猴攤主,匡正,與五十二名武警環繞議事閣四面八方,期間我試探性的衝狐狸精喊話,對方毫無回應。要不是她偶爾彈奏一首優美的琴曲,我還真以為狐狸精憑空消失了。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議事閣的門突然開啟,吸引了我們的視線。

紅薯大媽脖頸套著一枚項圈,她眼神驚懼的道:“派主說,現在放她走,絕不與你們為敵。”

“她沒有資格和我們商量。”寧流風捻起一柄寒鐵飛刀,甩入議事閣,“叮”紮在了某塊木製品,他淡淡的道:“就這麼耗下去,看看誰能撐到最後。我們有的時間,還有食物和水。”

“砰、砰、砰。”議事閣的房頂,突然炸開了幾朵煙花,若有若無的火藥臭味鑽入鼻孔,我們心頭一驚,但五分鐘過去,沒任何異常,暗道太敏感了。約過了數秒,傳來了悅耳動聽的女聲,“你們想不想聽歌?”

“派主,把刀移開點,求求你不要殺我。”修鞋匠驚恐的道。

狐狸精冷笑道:“放心,我還指望你活命呢。”

見此情形,我示意武警們與議事閣拉開一段距離瞄準樓頂,一旦抓住機會立即開槍,最好是打傷。我拎起一把槍,趕緊和寧流風衝向議事閣的門口,仔細的檢查了紅薯大媽所戴的項圈沒啥異樣,另一端的繩子綁在了桌子腿。寧流風拿飛刀割斷了項圈和繩子,我望見大廳內空無一人,梯子橫在地面,天花板留著方形的開口。

雙腳琴架空蕩蕩的擺在凳子前。

狐狸精竟然透過天窗,把琴和修鞋匠轉移到了屋頂,她究竟想幹什麼?

“我數三個數,滾出議事閣,否則殺了他。”她威脅的道。

“行。”我衝寧流風打了個手勢,便獨自拉著紅薯大媽退出了議事閣,我仰起腦袋道:“我已經出來了!”

“當我傻?”狐狸精輕聲質問,她確定的道:“進去時是兩個人的腳步聲,出來的時候應該是三個才對,似乎還有一個人在裡邊,速度滾出來。警察好像只有這點好的地方,只要人質我手裡有活的人質,就拿我沒辦法。三,二……”

趁她說話的時候,我早已躡手躡腳的邁入議事閣。

沒有弄出半點動靜,旋即重重的踏動木板退向木臺,她數到一之前,我張口忽悠的道:“現在議事閣沒人了,可以了吧?”

“真是不誠實呢。”狐狸精冷哼了句,下一刻響起修鞋匠的慘叫,三根血淋淋的手指拋到木臺前,她輕笑道:“我特意在天窗邊粘了塊鏡子,正好能看到門口,現在開始,晚出來一秒,就切他一根手指!”

這隻狐狸精夠狡猾的,哪怕讓一群武警堵在議事閣,她利用我們的心理,仍然佔據了主導地位。

“我不想死啊!派主,你饒了我吧!”修鞋匠忽然再度慘叫了聲,掛血的大拇指砸在了我的腳前。

狐狸精打趣的道:“沒辦法呢,我也不想死。你死還是我死之間做出選擇的話,我只能送你去見月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