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見不得老人傷心,我支支吾吾的道:“他……喝多酒了,跑到巷子小便,被人把命根子割掉……”

“這還騙我穩住了?我拼了一輩子,要斷子絕孫了啊!”雍大生咆哮的道。

“已經接回了身體,現代醫學水平如此高,一定不妨礙生育。”林慕夏胸有成竹的說:“雍老,現在事情已經發生,悲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等子正醒了,我們就傾力調查此案,D。I。E的能力你還不相信嗎?”

雍大生悵然嘆道:“我一心向善,難道上輩子做的孽這輩子有了報應?”

我們沒再說話,得先讓老人想開了,這事攤誰身上誰都得擔心死,旁人怎麼勸都解決不了當局者的鬱悶。

過了能有五個小時,雍子正恢復了意識,當他發現遭遇的事情時,痛哭流涕的道:“爸,我這……”

雍大生老淚縱橫的道:“沒事,沒事,我把天南市最有能力的警官請了過來,兒啊,你把事情跟警官們講清楚,等抓到了下黑手的畜生,咱討回個公道!”

雍子正的心理素質挺好,哭了五分鐘止住眼淚,接受了現實,只是精神有點萎靡。

“現在是我雍家的產業新老換代之際,有沒有可能是競爭對手或者圖謀不軌的人做的?”雍大生懷疑的道。

裴奚貞微微點頭,他瞅著雍子正,“今天你到東街辦事還是會友?跟誰喝得酒?”

“我壓力太大了,聽秘書說這家的酒菜好吃,就一個人偷偷跑過來喝悶酒。”雍子正閉上眼睛,他回顧的說:“喝了挺多,我想回公司,結完賬,我站在門口,聯絡代駕公司,左等右等,想小便,憋不住了,返回餐廳時裡邊有人,我只好到巷子中解決,就遇見了接下來的事情……”

第八百六十五章:“死”有五筆

據雍子正說,他解開腰帶拉出鳥兒放水的時候,一個人貼於他的背脊,對方一隻手捏住了其命根子,另一隻手拿刀將其切斷,隨手棄於當場。雍子正由於喝多了,並沒有多痛,隨著血流的多了,他意識清醒了七分,唯恐對方繼續下毒手,顧不得撿起命根子,急忙跑向巷子口。雍子正的印象中,對方切完時一個勁兒的望著他笑,“沒收工具,呵護城市的環境……”

他對於下黑手的人,沒有半點印象,甚至醉眼望見的是兩道一模一樣的人影,總之極為模糊。

雍大生留在病房陪兒子。

我們則展開調查,先是聯絡了道路監控中心,查詢過事發巷子口、尾的路段監控,竟然沒有半隻人影逃離。因此,裴奚貞覺得作案者翻入了巷子臨近的住戶家,亦或者說,本身就是附近的住戶。

排查的工作過於繁瑣,D。I。E只有我們仨,這種事自然交給城西分局。

花了近兩個小時,城西分局的王中王傳來了訊息,五十米巷子共二十一戶,暫時沒發現誰有作案的嫌疑,不僅如此,連翻牆的痕跡也沒有,這案子極為蹊蹺,對方究竟使用了什麼手段逃離的案發現場?

我滿頭霧水的把現場所在的巷子重新勘察了一遍,確實沒有半點蛛絲馬跡,猶如憑空蒸發了一樣。我意識到這作案者,是個特難對付的慣犯,就連多功能警花,失眠了一夜也沒能想到對方如何完美的逃離現場。

偶然事件還是預謀事件?

第二天清晨,我們仨坐於辦公桌前,討論新接的這件案子,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如果這是場預謀,那就得追溯到雍子正因何來此,記得他提了一句,秘書告訴他這餐廳的酒菜好。現在沒有其餘的調查方向,重點著手他的秘書吧。”

“好的。”

我掏出車鑰匙,載裴奚貞、林慕夏來到了雍子正的辦公地點,城南一座12層的大樓,這是雍家產業的總部。董事長的辦公室位於頂樓,我們擠入了電梯,聽見有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