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議論說帥氣多金的少董今兒個沒來,見不得有點遺憾之類的,她們無非想引起雍子正的注意,憑此加薪上位。

沒多久,12樓到了,只有一道門,我們走上前敲動門板,久久沒人回應。莫非雍子正的秘書今天也沒來?林慕夏開啟手包,掏出一份資料,是關於雍家產業的,其中記錄著雍子正的秘書名叫梅思真,電話189……

我將其輸入手機號,撥打。

通了,但是沒人接,我習慣性的再撥了一遍。與此同時,林慕夏耳朵一動,她貼在門板,吩咐我再打一次。我照做了,她不可思議的道:“梅思真的手機在門內。”

“難道出事了?”我極為驚訝。

林慕夏掏出便攜包的金屬絲,花了幾分鐘,把這道門的鎖撬開。我們推開門時,嗅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梅思真身穿黑色的短裙完好無損,典型的都市麗人裝扮,倒是白色的襯衫,被向上推開,與文胸的邊緣齊平。她躺在雍子正的辦公桌上,睜大了眼睛,側眼凝視著門的方向,死不瞑目。

梅思真坦露在外的平滑腹部,插了約有五把刀!

原本放於桌上的筆筒、書架、檔案、空氣清新盒,均散落在地,沾染了血跡。

我們避開了地上的血跡,湊近一瞧,插於梅思真腹部的五把刀,並非直接插的,而是每一把將其腹部豁開道約有曲折不一的口子,有的是橫向豁開的,有的拐了幾道彎,正因為如此,梅死真的血才能把桌子鋪滿流到地板,她的腸子也跑出了肚子,有一根耷拉在地,散發著微臭的味道。

梅四真的腹部被血覆蓋,觀這些血的狀態,已經粘稠,看來案發了有段時間。

她除了上衣不整,並未受到侵犯,唯獨少了一隻右腳的高跟鞋。

我翻遍了案發現場和大樓外圍也沒能尋到其蹤跡。

值得一提的是,桌子下有一雙較小的繡花鞋,鞋尖朝向外,似乎有人穿著它在血跡上走動過。

我們在現場拍完了照片,林慕夏展開驗屍取證的工作,我和裴奚貞在辦公室巡視了一圈,窗戶是開的,風把窗簾卷的呼呼作響,大樓底下有散亂的一大盤繩子。

莫非兇手是穿著繡花鞋殺完了梅思真,然後把繡花鞋脫掉,跳離了血跡堆,順著繩子離開的案發大樓?

我第一步是跑到樓底檢查繩索,通體觀察了雍家大樓,緊接著找到了雍家產業的經理,傅勒佑。我把他帶入案發現場前,並將昨天雍子正的案子說了下。傅勒佑的反應沒啥可疑的,震驚加恐懼。其實我打心底是懷疑這所謂的二把手。經過詢問大樓的工作人員,得到的線索一致,傅勒佑與雍子正關係並不融洽,經常發生爭執,尤其是前天,傅勒佑指著雍子正的鼻子說對方一無是處,完全是靠爹的。

這時,裴奚貞從監控室回來了,帶來了對傅勒佑有利的證據,他凝重的道:“雍子正的秘書,梅思真是一個小時前來上班的,換句話說,案發不可能超過一小時,而傅勒佑是半個小時來的,始終未涉足十二樓半步。”

“頭兒,別忘了,樓下還有繩子。”我把老狐狸拉到一旁,分析的道:“這位‘服了you’,完全可以做完案透過繩子離開,然後再若無其事的來上班。梅思真工作挺積極的,每天來公司也是最早的,換句話說,她到的時候,正常情況,大樓只有她自己。我方才趴床前向下看了,正對的是一家正在施工的寫字樓,九點才開工,因此‘服了you’做完案到離開的過程,不可能被任何人看見。”

裴奚貞狐疑的道:“那……‘服了you’是怎麼進來的?”

“繩子的長度我下樓檢查過,比這棟樓要高數米。”我思索了數秒,推測的道:“這棟大樓外側有個運輸用的升降梯,能直通樓頂天台的。把繩子放於頂樓,‘服了you’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