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公‘三十而蘿莉’填詞替代那啥,哈哈哈)

……

雪白的輕蘿床上,白壘拿起手帕擦了擦手,隨後修長的手穿過床幔而出,一用力,手上手帕化為灰燼。又在那邊上排列的三個銀盆中依次洗過手,重新沒入層層輕幔中。

意識模糊的白遲因為剛剛的發洩,身體無意識的輕顫,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好似掙扎著要睜開一樣,可最後還是無奈的敗給了藥性。

白壘在他唇上印了一下,手滑到下腹,不知在什麼地方輕輕一拂,發洩後尚興致不減,抬著小頭期待著的小小白遲,軟軟的癱了下去。

暈迷的白遲不知道這一遭,可憐的他不清楚這世界的點穴可以持久有效,所以只能繼續以為東方人的發育比較慢,只能繼續以為他可憐的小身板還沒有發育。

“怕你憋久了身體不好,爹對你可真好。”白壘微微笑著,一揮掌,床幔絲毫不見動顫,那遠處幾盞油燈卻詭異的閃爍一下,同時暗了下去。

緋兒,我只是想告訴你,即使是相處十四年,也並不會讓我對一個人多生幾絲憐惜,而我同時想告訴你的是,我也並不像你以為的,那麼想要他的命。

你總是喜歡把自己看得太高,我跟你說過的,不要用在我身上。只可惜,你直到死也沒有改掉這一點,我一直覺得很遺憾。所以我想挖出你的屍體,看看你現在改掉了沒有,可惜你不給我這樣的機會,你總是喜歡和我唱反調,這樣不好。

遲兒他和你很不一樣,和我們所有人預計的都很不一樣。我知道你不會喜歡這樣的孩子,因為我喜歡——這真是很可愛的理由。

緋兒,十四週年的……忌日快樂。

……

一路向南行,白遲終於從白壘那兒知道他們要去的地方叫做望月城,據說是望月城的姑娘們外能上房揭瓦,內能替夫捱打,是一個男子不貳選的妻子產地。

白遲腦袋中浮現一堆女子衣衫襤褸排排站著,被人挑選的情景,她們身後還有尖嘴猴腮卻長有快爆炸肌肉的男子拿著鞭子巡邏。

——那哪是妻子啊,是奴隸吧!

白遲異常憤怒,他覺得他被太陽騙了,那傢伙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消極怠工——上班時間它竟然開空調,導致發出的溫度那麼滲人。

太欺負這天底下的人了!

不管白遲如何憤怒,他也沒辦法把太陽抽打一頓,或是罰工資什麼的,所以他化悲憤為食慾,左手雞腿,右手胡蘿蔔,不停的啃。

至於他為什麼又可以吃葷了,白遲想到那天醒來聽到的好訊息。

……

白壘溫柔笑著把魚夾到他碗裡:“你這些日子饞死了吧!……不是爹爹不讓你吃葷,只是你中了燈引,吃葷腥的話全身都會有針刺你,爹不告訴你是怕嚇著你。”

“你別怕,儘管吃,昨天那位小姐給了兩顆解毒的糖果,你下次見到她一定要道謝啊!”

說得真像那麼回事似的,更過分的是,他一轉頭就對白南說:“把白採給的兩顆糖果都收起來,不要讓小貓小狗吃了。”

一共兩顆,給他解毒了還有兩顆,難道那兩顆糖果竟然生了孩子不成!

當他是白痴嗎?當他不知道生孩子要接觸,然後精|子卵|子結合成受|精|卵,再然後醞釀醞釀才能出來嗎?——那兩個糖果明明隔了兩個瓷瓶,要怎麼生!

真是太……太陽樣了。

更太陽樣的是,白採的名字,他是怎麼知道的?

……

三天後,望月城。

雪白的馬車伴隨著夕陽施施然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