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了一把打斷了,葉權藉著拉憾生的一把力氣站起來,吊兒郎當的朝佟夜輝說:“啊,你要走啦,那你好走,不送了啊。”

佟夜輝暗沉的目光注視了葉權片刻,最後轉向憾生道:“我先走了,憾生。”

憾生被葉權擋住了半個身子,她朝著他的方向點點頭說:“那你好走。”佟夜輝不再說什麼轉身下了樓。

佟夜輝的背影穿過一樓的迴廊,後背挺拔的像一座山,他走下回廊的臺階回頭往樓上望,對上憾生靜默如深潭的眼神,兩個隔著無法跨越的世事的人,他們近在咫尺卻有如隔著千山萬水,太多應該是翻湧激烈的情感,卻因走到了極致反而平靜而深沉。

第二十章

憾生的午覺被腳心處的一陣瘙癢弄醒,她迷迷糊糊的睜眼一看,發現是屁股在舔她的腳。

憾生一把摟過屁股坐起身,四處看了看,日光已經西斜,葉權正背對著她坐在一張凳子上。

葉權面朝著樓下的院子,手肘撐在欄杆上,手掌託著下巴,眼神還在朦朧著,憾生抱著屁股,拖了把椅子往他旁邊一坐,眼睛也看著樓下問道:“什麼情況?”

葉權打了個哈欠回的無精打采的:“熟男熟女,乾柴烈火了。”

樓下陣陣低語輕笑,斷斷續續的若有似無的傳過來,朦朧而曖昧,憾生趴在欄杆上往樓下看去,客廳對著院子的窗戶裡,美麗的莎莎姐低眉淺笑,坐在沙發的一首身體前傾,極有風情的姿態,而她身邊的葉臻也是個懶散的坐姿,一向威嚴嚴肅的面孔竟然也掛著笑容。熟透的了俊男美女,眉宇眼梢間流傳著的誘惑,窗稜把他們框成一幅很有韻味的畫面。

“唉!”憾生長長的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垂下眼皮,不知道為啥葉臻臉上的笑容她看著怎麼那麼淫i蕩吶,她有種幻相破滅的感覺,忽然就覺得沒意思了。

晚上莎莎順理成章的留下來用晚飯,然後飯後不久就和葉臻一起消失了,憾生和葉權心照不宣的各自不言,依然帶著屁股出門散步,沒有葉臻在,屁股又開始耍賴,憾生威逼利誘讓它多走兩步,葉權跳著腳要踹它,來去一路鬧的轟轟烈烈,日子仍然熱鬧的進行著。

第二日傍晚,莎莎又打扮的風情萬種的上門,這一屋子的人都知道她是來幹啥的,沒人把她當外人,晚飯後莎莎提出去市區過夜生活,葉臻一句半命令式的語氣;“你們都去。”就把葉權,憾生還有屁股都帶上了。

四人一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在入夜時分進入了廈門市最熱鬧的酒吧,莎莎帶路去的演藝吧門庭若市,他們去的時候裡面還沒正式開演,包廂卡座就幾乎已經滿座了。

憾生他們的包廂在二樓,正對著舞臺,視野極佳,憾生是在出獄後第一次接觸這種場所,看哪都新鮮,感覺和多年前她在B城接觸過的卡拉OK,小酒吧之流的這種娛樂文化發生了日新月異的變化。

葉臻,葉權還有莎莎都是這種場合的常客,進了包廂點酒,要吃的,神態自然,和他們比起來,憾生抱著屁股一路東看西看的眼裡滿是好奇,穿著又樸素像個乖寶寶。

屁股新到一個環境,跟它主人一樣好奇,就是礙著葉臻在不敢撒野,坐在憾生的懷裡,小眯眼四處看著,蓄勢待發。

進了包廂四人就分成兩邊,莎莎就和葉臻湊在一處,兩人幾乎挨在一起,中間留了那麼一點曖昧的距離,小聲的低言細語著,奸i情四溢,憾生和葉權和他們隔開半個沙發,吃著果盤,自成一國裝看不見。屁股也從憾生的身上溜了下去,胖狗在屋角和沙發旁邊各擠了一點尿液,動物的本能,宣告這是它的地盤,包廂裡的四個文明人統統對它這種傻帽的行為裝沒看見,其實他們報的都是一個心思,如果招來服務生會很丟人。

節目一開演,憾生和葉權就移架去了包廂外面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