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為之流血的土地,如今卻要成為我永遠無法回來的地方。我愧對南國的同僚,愧對南國的先輩,更愧對我黃家的列祖列宗啊!”

他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感慨和悲傷,彷彿在訴說著一個時代的落幕和一個英雄的無奈。宋遠清默默地聽著,她知道此刻的黃光泰需要的不是安慰和鼓勵,而是理解和陪伴。她輕輕地依偎在他的身邊,一起眺望著遠方的大海,彷彿在默默地告別著這片曾經屬於他們的土地。

甲板上,海風呼嘯,海浪拍打著船身,發出陣陣轟鳴。黃光泰站在船頭,目光遠眺,似乎在回憶著曾經的輝煌與榮耀。這時,渡邊原治帶著一名身著扶桑海軍制服的將軍走了過來,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

渡邊原治走近黃光泰,臉上帶著幾分恭敬與疏離,他開口道:“黃總統,這位是我們亞海艦隊的副司令,藤原拓齋將軍。”說著,他側過身,讓出身後的藤原拓齋。

藤原拓齋身材中等,體格健碩,留著一撮衛生胡,整個人顯得幹練而冷峻。他臉上的輕蔑和高傲之色在陽光下更加明顯,彷彿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優越感。他用半生不熟的華語對黃光泰開口道:“黃總統,久仰大名!”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和譏諷,彷彿是在故意挑釁黃光泰的底線。

黃光泰敏銳地察覺到了藤原拓齋隱藏在眼神深處的那一絲蔑視,那種神情,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利刃,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心裡。他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南國政府總統,享受著無上的權利,但此刻,在這艘扶桑運輸船上,他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無奈。

他深知,從正式踏上這艘船的這一刻起,他的命運或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在扶桑人的眼裡,他可能已經成了一條被豢養的狗,一條用來對付北疆、對付蘇正陽的可憐蟲。他的形象,或許已經從一個高高在上的總統,淪為了一個慘敗在北疆手上、只能遠遁流灣的喪家之犬。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黃光泰的情緒變得極度複雜。他既感到憤怒和不甘,又感到無奈和悲涼。

他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擇的餘地,只能默默忍受這種屈辱和痛苦,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夠重新崛起、洗刷今天的恥辱。

總有一天,我會捲土重來,在這片土地上,重現南國的榮耀!黃光泰暗自下定了決心。

:()軍閥:從西北邊陲崛起,橫掃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