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不聽從感到不滿,平時除了嚴加督促自然免不了怒斥責備,父子之間漸漸產生矛盾不和。

迫於父親的壓力,李觀魚又參加了第三次科考,這次結果卻是慘敗,成績一落千丈,甚至遠不如前兩次的考試成績。

三次科考,九年寒窗,李觀魚雖然在父親的督促下也曾經努力過,可是最後得到的功名成績,莫說進士,連個舉人都沒中,這種結果和當初李雪岑的寄望差距甚大,令人寒心。

想當初他年輕的時候二十多歲就科考中榜,特意被皇帝點名進京授官職做,那個成績對於一名普通的讀書人來說,是何等的風光榮耀,可是如今,瞧到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在自己全力支援下,九年下來居然連個舉人都沒中,父子兩人的差距何其大,相比落差之下,李雪岑更是對兒子學武產生反感,嚴令從今以後李觀魚不得再學一點武功。

對此,他自然不甘,為了表示抗議便在書房偷偷題寫了一首詩諷刺老爹,表示不服。

第二天,李雪岑進了書房像往rì般督促兒子時候,剛一進去就驟然見到書房正中懸掛一張白紙,上面寫了一首詩,正是兒子的筆跡。

今朝我看書,明朝我看書。

書本疊書本,rìrì復年年。

十年苦寒窗,不見讀書人。

我願做俠客,一生自遨遊。

等他念完,不由變得勃然大怒。

將兒子找了過來,他站在堂中面sè沉沉,冷然問道:“這首詩可是你做的?”

李觀魚見了父親的樣子,不敢撒謊,便點了點頭。

李雪岑臉sè更沉,沉聲問:“你做的這首詩是什麼意思?”

李觀魚瞧了瞧他,不敢說什麼,“爹,你看不懂詩的意思要來問我麼?”

“胡說!”李雪岑怒斥,伸手一指道:“我問你,這首詩最後一句我願做俠客,一生自傲遊什麼意思,你也敢寫出來?不好好讀書,當什麼俠客,你想要跟我造反不成?”

“有什麼不敢的,這本來就是我所想,學武功,當個闖蕩江湖的俠客,zì yóu自在,無所拘束,那有多好!比我現在整rì被人關在書房出不來,憋屈在裡面強的多了。爹,我要跟我師父一樣,靠一身武功去闖蕩江湖,做個頂天立地,威風凜凜的大俠客給人瞧瞧!”

“當俠客?”李雪岑冷哼一聲,瞧向兒子,反問道:“你以為俠客有那麼好當的?自己堪比你師父,可是你的本事能耐比得過你師父麼?你現在的武功能比得上你師父嗎?”

李觀魚聽父親反問,一時說不出什麼來。

“哼,整rì胡思亂想,白rì做夢,什麼闖蕩江湖,當頂天立地的俠客,全都是胡言亂語。你師父劉風塵有那個本事,那是他在江湖上闖蕩了多年才能成為一個有名俠客,豈是別的人隨隨便便就能行的?你瞧瞧你,年紀輕輕,無名無份,無所無能,自己闖蕩江湖一個人喝西北風去?只怪我當初一時大意讓你學了這麼多沒用的武功,反而耽誤瞭如今的讀書,考不上功名,可惜現在悔之晚矣。我告訴你,rì後你不能再跟我學武,整rì胡思亂想這些沒用的東西,全部給我休了那些邪門歪道的念頭,在家一心一意讀書,rì後考取功名才是你的正途!”

“考功名,考功名,一天到晚就是考功名!”李觀魚不滿道:“爹,你整rì跟我說讀書考功名,我就不知道考中那些功名有什麼用,讀書人不都是一朝寒窗為科舉,誰願意真正的讀書。你瞧我給你做的那首詩裡面,十年苦寒窗,不見讀書人,難道說的是假的?自古書生出考舉,十年寒窗苦讀都只為了科舉功名,可是等到度過了這十年寒窗苦讀,還有幾個人仍然堅持在讀書?考中了的,都去做官無人讀書,沒考中的,都去幹別的謀生也沒人再讀書,就我自己讀了十年的書,如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