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一般,於舒豔漸漸的心裡絕望害怕又怨恨,只是她卻是絲毫辦法也沒有,等到夜幕降臨時,袁林道直接就派人過來讓她準備一下,她害怕了一整天的事情,終於還是沒能逃過去。

第二日,於舒豔被人從客人住的院子裡抬出來時,整個人神情都已經有些恍惚,她衣衫只是草草的攏在一起,想到昨夜時那個陌生的老頭兒趴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她忍不住一陣的反胃,還沒等回房,終於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屋子裡侍候的下人不明白這位新夫人為什麼哭得厲害,只能更安靜了些,接下來的時間,袁林道不時會讓人抬著於舒豔出去一次,每回回來時,於舒豔都是一副頻臨死亡的模樣,不到半個月時間,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大圈兒,早已不見當初的風彩。

葉明俊依舊沒有訊息傳來,甚至袁林道幾次以於舒豔的藉口相邀,他都沒有過來一次,於舒豔此時整個人活著生不如死,可是她卻還是撐著一口氣,不時侍候著噁心而陌生的男人,如果不是為了想要問一下葉明俊,為何要對自己如此狠心絕情,為什麼兩人就算沒感情,至少還有親戚情份,如果不是這樣的不甘支撐著她,她自已也不知道面對這樣的折磨,能撐得到多久,可是要真說死,她卻又不敢。

只是她雖然每回都聽袁林道的擺佈,只是時間久了,葉明俊依舊沒有傳來絲毫的訊息,於舒豔的利用價值,好似除了陪些客人之外,再也沒有其它值得袁林道關注的地方,而她卻實實在在的是隆盛帝抽打他的一個耳光,漸漸的,袁林道看於舒豔的目光越來越陰冷,甚至到了後來時,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殺氣,那目光令人毛骨悚然。

“於夫人,老爺今晚要過來。”侍候的丫頭進來回了話之後,得到滿室的沉默與安靜,也渾不在意,知道於舒豔是個不會說話的,行了禮之後自個兒退了出去。

而留下來的於舒豔則是滿臉害怕驚恐而又怨恨的神情,她如今最怕聽到的就是袁林道要過來的事,一來袁林道對她絕不會憐香惜玉,就算是她侍候陌生男人,可是隻要她肯撒嬌,肯放軟身段,除了心理上的難受之外,身體一般不會吃太多的苦頭,但這所有的一切對袁林道都沒用,那個男人如同一條陰冷的毒蛇般,不但帶給她身體的傷害,而且心理上的壓力也是巨大的,她怕他問起葉明俊的事情,也怕他說起令自己害怕的話。

只是這事兒躲也躲不過去,晚間忍過一陣難受痛苦之後,於舒豔神智半失趴在床上,袁林道已經坐起了身來,又說起這段時間總是重提的舊話:

“建安伯那邊,可有訊息傳來?”

原本昏昏欲睡的於舒豔一聽這話,當下只覺得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眼神不敢去看袁林道,只是微微低垂著搖了搖頭,袁林道看她搖頭,眼睛裡閃過暴虐殘忍之色,半晌才將這眼神隱了去,而半垂著眼皮兒的於舒豔卻沒發覺,袁林道再也不能忍耐,剛剛兩人在床上的溫存好似如夢一般,他伸出手狠狠抓住於舒豔的頭髮,一把用力將她上半身提了起來,不顧於舒豔的尖叫,有些咬牙切齒道:

“葉明俊還沒派人來找過你?嗯?”最後個字像是從牙縫間溜出來的,帶著說不盡的寒意,他看著於舒豔臉上的害怕之色,嘴角彎起一個猙獰的笑意,將臉湊近了她一些,目光微微眯了眯,殺意從眼中洩了出來:“我最後再給你三天時間,你要是有本事能讓葉明俊接受我的要求過府一敘,那麼,你從此可以當你的貴妾,也不用再做以前那種人儘可夫的勾當,從此我可以讓你安享晚年,反之,後果你知道的……”

於舒豔只覺得頭皮疼得厲害,水珠子在眼眶中打轉,卻是不敢讓它們流下來,袁林道的手段她很清楚,拼命點了點頭,淚珠終於還是沒能忍住,隨著她的動作四處飛濺,經此一事,袁林道也沒了再尋歡作樂的心思,一把又重新將於舒豔如扔破布娃娃般扔在床上,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