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團的安全。事關國務,下官怎好怠慢?”

冉燕本就因為一直在西方鎮守邊境,沒有機會參與到對戰大齊帝國的戰事中感到鬱悶,再看這滿地哀嚎不已的孚玉國子民,更是憤怒中帶著不屑。她忽然抬頭,用一雙凌厲的眼神盯著安羽琪,冷聲問道:“敢問閣下可是安羽琪安大人?”

安羽琪想不到自己的名字竟然傳播的如此迅速,在這個沒有網路沒有廣播的年代,她都能紅成這個樣子,以前怎麼就沒有慧眼發現她呢,害的她只能窩在深巷中的小旅館裡打雜。

不過對方既然問到了,安羽琪也不好不回答,衝著冉燕拱了拱手回答道:“正是。”

雖然對方很無禮,但自己卻不能丟了大齊帝國的面子。安羽琪把一切都做足了,這樣回去了就算沒有賞賜但起碼也不能落了埋怨。

冉燕面色一片肅然,脆生生道:“孚玉國冉燕,向安達人請教。”說完這話,她將腰間佩刀輕輕擱在地上。

安羽琪搖搖頭,知道對方不自稱官稱,這是打算按照民間的方法來整,那可是整死了隨便整的整啊。嘆了口氣,安羽琪依舊面帶微笑:“冉大人,在你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弄死我了。可惜……我是文官。”

文官不與武官鬥,這是不成文的規矩。吵架可以,打架不行。

冉燕皺了皺眉:“大齊帝國曆來以武著稱,即便是文官也都會武。安大人如此推脫,莫非是瞧不起在下?”

這個帽子扣的大了,安羽琪動了動嘴,長嘆一口氣:“冉大人,你這情報工作做的不到位啊。世人皆知我並非大齊帝國之人,不過眼下為大齊帝國謀事而已,你直接把個人問題升到國家矛盾上,似乎有些不妥當吧。”

冉燕咬牙不吭聲,但安羽琪卻看出她動了血腥,知道眼前這個女子不擺平的話,還真就不好收場。

安羽琪忽然笑了笑:“本官對沙場上的英雄一向敬重,先前已經知道了閣下常年鎮守邊關,本官敬都來不及,怎麼會在拳腳上和你分勝負呢?況且,本官確實文官,實在是不懂得半分武道,否則冉大人這般英姿颯爽的,本官還真想結實一番。”

冉燕和眾多武將差不多,都是直性子人,聽著安羽琪話中有示好的意思,面色稍霽,不過卻依然雙手供在半空之中,沒有個結果竟是無論如何也不肯離去。

安羽琪嘆著氣搖頭,這人怎麼就這麼固執呢?屬牛的吧!

無奈之下,只好對身後地暗衛頭領輕聲說道:“去陪著過過招吧,點到為止。”

暗衛頭領將身後的長刀緩緩放到地上,走到石階之下,對著這位孚玉國出名的戰將穩定地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在暗衛頭領的眼中,沒有男女之分,更沒有憐香惜玉,有的只是對手和敵人。

冉燕微微眯上雙眼,她從眼前這個人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危險,心中知道對方是高手,安羽琪派出對方來和自己比較,倒也不是羞辱自己。於是她吐出口中濁氣,微微一錯身形,雙掌一頓,便向暗衛頭領攻了過去。

掌影動,間中響起一聲悶哼。只見暗衛頭領胸口中了冉燕一掌,悶哼之後唇角滲出了血絲,看著是那樣觸目驚心。高手過招,為不可謂的變化都將成為致命的殺機。而暗衛頭領雖然受傷,他的手卻已經扼住了冉燕的喉嚨,只要稍稍發力,冉燕的這條命便會如此收割掉。

暗衛頭領長滿老繭的手指抵在冉燕的喉嚨上,不知她是否感覺到恐懼。忽然暗衛頭領緩緩向後退了一步,鬆開了右手。

冉燕心中百感交集,望著暗衛頭領有些失神。她想不到對方身邊隨便派出一個人來就能讓自己沒有半分還擊之力。先前那一霎那過招的時候,她清楚自己擊中了對方的胸骨,卻沒看到對方那隻手是如何伸到自己身前的。冉燕心裡清楚,如果對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