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詞彙。

不過,這位教壇祭祀講的一套極具蠱惑性的佈道講演,不僅沒有其它聖職者那般枯燥無味,更因為往往與現實有所聯絡,得到了很多年輕人的極力擁護。

正因如此,他才得以從一名低階執事,慢慢晉升到今天的地位。

說是拜訪,實質還是將陳平請去了禮拜堂。

好在,周善長親自到門口迎接,眾目睽睽下,祭祀大人熱情的好似迎接遠方歸來的孩子,最後竟是用少有的把臂而行方式,與陳平一起走入了禮拜堂。

雖是與周善長笑臉寒暄,陳平的注意力依舊放在了身後。那裡的人群中間,可以肯定的有不下三名探子在窺伺。

至於這些人到底屬於哪個勢力,他倒不大擔心。

雖然周善長的職位不算高,但廣寧到底是大城市,他駐蹕的禮拜堂規模竟是不亞於一國首都的首席禮拜堂,想來他的錢袋子也是經常鼓鼓的。

暗自吃了一驚,陳平有些後悔了,若是早知廣寧的禮拜堂如此闊綽,當初又何必瞄著劉家金庫不放,鬧到最後被劉峰暉綁上賊船下來不得。

廣寧動亂,百姓們心中無所依靠,紛紛到禮拜堂祈禱,周善長好似巡遊般帶著陳平在信徒面前走過,最後來到一間幽靜的小房間。

兩人坐下後,周善長笑呵呵道:「神眼平最近風頭大盛,所到之處一片歡騰,近日竟然能光臨廣寧這座邊疆小城,早應該通知禮拜堂,好讓我有所準備才是。」

說話,他好似炫耀的道:「神眼平看這座靜室如何,此乃我日常沉思的所在。」

一進房間陳平就注意到,這個地方雖然不過二十幾個平米大小,但整個房間的牆壁,天花板,地面,都包著一層金箔,所有物事也不知是不是黃金製成,一起散發著金燦燦的光芒。

置身其中,陳平感覺著一陣陣發暈,他開始佩服周善長的功力,竟然還能在房間裡沉思?

看著陳平的臉色,周善長笑嘻嘻道:「不用懷疑,地面都是用五厘米厚的金磚鋪成的,整個房間看似華麗,其實不過用去黃金五十噸而已。」

說著,他正色道:「神眼平所圖的不過些許黃金,如有短缺之處,儘管開口就是,何必為了這些身外之物掀起一片血光,令廣寧百姓橫遭屠戮?」

這話就好像一盆涼水澆在陳平微微有些發熱的腦袋上。

他詫異的面對周善長。

難以想象,一個建造了這個奢靡近似暴發的黃金屋的人,會說出那樣一番話,而且,陳平更在意的是,以周善長的身分說出來的話,其背後的意義。

淡淡一笑,陳平摸著手邊的桌椅,隨口道:「如果提前通知了禮拜堂,是不是這裡會冒出更多的騎士等著我?」

好像沒聽到陳平的話,周善長自顧自道:「我從十幾歲被派來廣寧,從最低階的街頭佈道開始,走遍了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五十幾年了,我本人已經徹底融入了這座城市,要我看著整座城市淪入血海,我做不到,作為廣寧人,我遠比劉峰暉劉赫那些人愛廣寧城。」

不置可否的看看左右,陳平抬頭道:「雷洛死了,納美需要一名教司,閣下勤勤懇懇五十年,難道不能榮膺這個職位麼?」

彷佛有些惶急,周善長微微彎起的身子慢慢挺起。他把玩著手指上的紅寶石小戒面,盯著陳平的眼神,漸漸從剛剛的柔和慈祥焦急,變得銳利好戰懷疑。

陳平也不說話,靜靜看著他,等待著答覆。

「咳咳。」幾聲乾咳打破了屋內的寧靜,周善長聲音變得越發平穩。

「據我所知,劉峰暉並沒有將執法隊中的禮拜堂武士全部處死,僅僅是限制了自由,看押在城外山谷中。

「這些人雖然是低階噬者,但他們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