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的忠誠無須懷疑,劉峰暉大人是不可能將他們收為己用,還是交給我管束吧。」

心中微微吃驚,陳平重新看了一次周善長。

他要幹什麼?那些執法隊中的異己分子確實屬於禮拜堂,但是,那應該是納美大禮拜堂方面配置的人手吧。

他當然清楚劉峰暉為什麼要留下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要收為己用,而是為了在日後讓劉家和禮拜堂的交涉能有一個退讓的空間,這是劉家的籌碼。

而那些武士終究還是要回到禮拜堂手上的,為什麼周善長如此急迫的要將這些拿在手裡?

「祭祀閣下真的能保證那些武士的忠誠?還有,一旦放鬆了對他們的管制,想來立即會爆發一場動亂,劉峰暉家主如此嚴密控制,也是不得已的行為。」

陳平決意試探下。他的潛臺詞就是:你能保證那些武士會聽命於你,而不是反戈一擊倒向位於紅葉山的納美大禮拜堂?

如果不能,還不如繼續讓劉峰暉管理。

周善長呵呵笑了:「神眼平有所不知,這些武士雖然由紅葉山派出,但在進入執法隊前,要由我的手下培訓整整三年,這樣才不會被人懷疑。」

「哦……」

陳平這一下明白了。

原來這個周善長早有準備,什麼三年培訓,變相洗腦罷了,將送來的噬者武士變成了他自己的嫡系部下。

看來,執法隊雖然貌似是劉家長老控制,好像聽命納美大禮拜堂,實則的幕後操控者,竟是這位不顯山不露水的教壇祭祀大人。

可是,問題又來了,一個教壇祭祀如此處心積慮的集聚實力,甚至不惜挖禮拜堂的牆角,他到底為了什麼?

說是為了名聲,為了廣寧的安定團結,根本是個笑話,陳平若是相信了,就會被人看成白痴了。

為了錢?能佈置起一座如此奢華的黃金屋,他還可能缺錢麼?

那就是為了權位?可是,周善長已經成為廣寧甚至納美西南地區禮拜堂最高負責人,甚至比擬成一方諸侯也不過如此,他還要追求什麼權位呢?

腦中猛地一閃,陳平暗罵自己愚蠢。

要說一方諸侯,廣寧不過是邊遠教區,周善長也不過是個教壇祭祀,他的頭上還有教司,總教司,要諸侯想再進一步向上爬就是皇帝了,放在禮拜堂,就要努力成為納美總教司才成。

如此看來,那些教司地位看似尊崇,手中權力還真沒有周善長大,雷洛雖然身死,可是他遺留下來的區區教司位置,更是無法滿足周善長的胃口了。

想到這裡,陳平渾身出了透體的冷汗。

猛地意識到,周善長的黃金屋看似幽靜,又如何不是佈置人手埋伏起來的好位置,他一時大意走進來,想要再走出去,只怕就沒那般輕鬆,而對面祭祀大人的笑容也變得異常陰沉可怕。

他勉強張嘴現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來祭祀大人是不會將一個小小的教司放在眼中了,不過在下奇怪,那些殘餘的禮拜堂武士不過兩千人上下,與紅葉山大禮拜堂的實力相比,實在少的可憐啊。」

用最親切的目光望著陳平,周善長用極為和藹的口氣道:「賢侄啊,其實你如果能與我合作,以前你在納美所作所為一筆勾銷,至於在蒙特和斯科特做過的事情,我也可以拍著胸脯擔保被洗的乾乾淨淨。」

得,陳平心中最後一點僥倖被擊的粉碎,對方早就在算計他,而且算計的很徹底,連點殘羹剩飯都不落下。

再次環視黃金屋,他乾脆順杆爬上去:「世叔這座房間實在精巧,不知小侄回去南港能否依樣再造一座?」

「沒問題,賢侄如果願意仿造,我負責提供圖紙,建材和監工的師父。」周善長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看著周善長,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