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捻鬚道:“下個月‘關東三虎’要在‘京師’為他們的大龍頭雲飛揚舉辦六十大壽,‘青衣樓’正是用人之際,布青衣第一個召回的一定會是辰源。”

柴如歌恭敬的道:“現在的‘京師’就像個大火爐,只要我們再添把柴、燒把火,‘大風堂’和‘青衣樓’必將拼個魚死網破,我們‘富貴集團’正好坐收漁翁之利。”

“哈哈哈……”(卷終)

第一章 你胸大,你先說!

在“北涼城”城門口,血鳶尾、墨小黑和姬北命三人一貓遇見了一樁很詭異的怪事。

城門上吊著兩個豬籠,籠子裡兩個受押的男女,十根手指頭給木籤子穿在一起,兩人都袒裸著身子,男的微胖,也有了一把年紀,女的亂髮披臉,小肚微微凸起,顯然是懷了身孕的,她下體更爛不堪,鮮血膿水齊冒,慘不忍睹。

但血鳶尾仰頭這樣看去,還可隱見這女子平時必然極美。

別出心裁的美。

下面為了很多看熱鬧的人,有男有女,指指點點,交頭接耳,還有一隻狗,在人群裡鑽來鑽去,吐著舌頭。

血鳶尾擠進人群,聽到周圍百姓一些竊竊私語:

“金掌櫃的兒子死好幾年了,他的媳婦怎麼會大肚子呢?她……”

“……誰教……她讓‘摧花公子’給看上了……這小娘子……也真叫……可憐……”

“好好的一座‘漱玉齋’……也換主兒了……”

“……唉,作孽,真是作孽啊!”

墨小黑覺著事情有古怪,忍不住問:“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人回答。

所有人,包括那條吐舌頭的狗,都用疑慮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三個外鄉人。

血鳶尾有些惱:“你們難道都是啞巴嗎?誰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人扒開人群站了出來,一個猥瑣道士,一個馬臉肥婆。

這一男一女兩個人一出現,人人神色張惶,像遇著了邪、撞著了魔。

所有看熱鬧的人,全都走光了。

有幾個膽壯的農夫,疾走時一面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好像夾帶了一句問候兩個男女祖先的髒話。

道士瘦若竹竿,魚目魚唇,留著兩撇鼠須,一身江湖術士打扮,他帶著敵意問:“你們是什麼人?”

血鳶尾擺出一副“老江湖”的架勢,雙手抱拳粗聲道:“在下‘血河派’……”

“過路人而已。”姬北命沉聲攔住了血鳶尾的話頭。

道士冷笑道:“既然是過路人,貧道就奉勸各位一句,你們只管走你們的陽關道,少管閒事,免得惹禍上身。“

他身邊那個馬臉肥婆介面道:“他們呀,姦夫淫婦!怎麼?看不過去?有種就去明公子和縣太爺那兒告我們去啊!”她的唾沫星子幾乎沒噴到墨小黑臉上。

墨小黑臉一黑,發作道:“你說不說?”

“呸!威脅我啊?你們這些外鄉人,也不打聽打聽我褚天機(參見《殭屍王》卷第四章)是什麼人,在這‘北涼城’地面,還沒有人敢對道爺我大呼小叫的呢!”術士褚天機囂張的用手點指著幾人道。

姬北命在這個時候做了一件事。

他一拳打在城門上。

“嗖”的一聲,厚重的鐵城門留下四個拳骨的窟窿,離他打擊之處上面三尺餘的一隻門釘,飛脫倒射而出!

“好!”血鳶尾鼓掌捧場:“小師傅好棒!”

這一來,術士褚天機和那肥婆都看傻了眼,肥婆更嚇得躲到了褚天機身後。

“我……我……說了……”褚天機目定口呆,半天回過神來:”他們是姦夫淫婦,被席大老爺抓起來示眾,男的‘漱玉齋’老闆金掌櫃是個‘扒灰老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