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雖然看不清楚,卻有一對傷感的眼,眼裡似有很多感傷的話,都遭感傷沒;他的全身上下,都是無言無語也不需要言語的,無一處不傷感,無一處不感傷。

當他看到驚嚇成一團的小蜻蜓的時候,他的眼神和神情也變得更加傷感。

一向喜愛小動物而她自己本身也像是小動物一般的小蜻蜓,很快的,從驚恐,到友善,轉而到同情,她痴痴傻傻的道:“白頭髮大叔,你看見耍戲法叔叔和殺豬哥哥了嗎?”

那個白髮的怪人,只用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噓,左右看看無人,低聲神秘得道:“我剛才看見一個叫‘布像話’的壞人,殺了你的耍戲法叔叔和殺豬哥哥,小姑娘,你一個人在家,自己千萬要小心啊!”

“那白頭髮大叔,你是誰啊?”姑娘果然害怕起來。

那人撫摸著腰畔“感嘆號”形狀的鐵錐,傷感的道:“我叫布別離。”

然後,他就發出了他的武器,一個驚豔的——

第八章 ?

布伯長嘆了一聲,他傷感的眼眸,流露出一種即將親手打破一隻自己最心愛的美麗花瓶般的感傷神情。

“嗖”的一聲,這隻“感嘆號”,似從亙古蠻荒世界裡劈面而來,又消失在亙古蠻荒世界的黑暗中去。

布伯突然向幼小、瘋癲、稚美的小蜻蜓發出了他的“感嘆號”飛椎。

精光一閃。

布伯的飛椎應手而中。

當他收回他的鏈椎之際,小蜻蜓剛剛發育的胸上,忽然開了一朵花,血色的花,燦爛的血色之花。

布伯一出手,小蜻蜓就中椎哀然倒下——

他還是狠心的殺死了這個小姑娘,雖然他的內心深處,曾經對著小姑娘,有過那麼一點點心動。

小蜻蜓倒地的同時,布伯身手扶住她的纖細腰身,然後他把小姑娘平平放在桌上,動作輕緩溫柔,神情傷感沉痛的喃喃自語:“布別離本不想殺你的,但是我說不過布像話,他要殺你,不是我想殺你,我好喜歡你,我好不捨得你死掉,你知道嗎?”他輕柔的拂去小蜻蜓臉上的幾綹髮絲,他將落在地上的布娃娃從新放在小姑娘的臂彎裡,他虔誠得像不忍驚擾更不敢褻瀆貓小女孩兒的屍體。

他越來越傷感,就在他傷感得無以加復之際,驀然厲聲喝問:“誰在外面?!”

“郎新。”

“苟費。”

兩聲答話響過,跳進來的是熊東怖的兩大得意門生“狼心狗肺”。

“都解決掉了?”苟費態度很有些無禮地問。

布帛無視對方的問話,他也根本沒將這兩個“牆頭草”看在眼裡,他只是感傷的道:“我去引冷若霜過來入局,你們兩個留下,按計劃佈置一下現場,記住,不準碰那個小姑娘。”走到門口時,他又回身加重語氣的留下一句:“你們兩個最好記住我說過的話!”

“狼心狗肺”很不服氣,他們是熊二爺座前的親信弟子,然而,布伯這個“外來人”,根本沒把他們哥倆放在眼裡。

——他還敢命令咱們!

“死了的小姑娘,有什麼不能碰的,難道還要討回來當鬼妻不成?!”郎新咕噥著。

“他不讓碰,老子偏要碰!”苟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扒小蜻蜓屍體上的裙子——

郎新總覺著不妥的道:“師弟,這麼幹,怕是不太妥當吧?我怎麼總覺著這個布伯,有點怪怪的……”

“有什麼妥當的,這麼嫩的小貨,丟了就丟了,不玩也可惜了,師兄你沒興趣,就去外面幫忙把風,小弟一人獨享好了!”說這話,苟費已經扒光了小蜻蜓的裙子和內褲,整個人都趴到了桌子上尚有餘溫的女孩兒屍體上,前後蠕動著……

郎新見勸阻不了,只能是在一旁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