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觀賞。

時間不長,在少女白淨的屍體上留下一灘骯髒的流物,苟費歪下桌子,一邊提褲子,一邊淫笑著問同伴:“師兄,要不也來一炮?”

郎新正遲疑間,燈火一晃,人影一閃,滿頭白髮、滿面感傷的布伯出現在昏暗的屋子裡。

燈暈下,柔順可憐的小蜻蜓,已給人剝光了衣衫,一身血汙。

布伯傷感的眸子,陡然燃燒了起來,他厲聲喝問:“誰做的?”

“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