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身穿灰色狼皮的猴子拿著一根鐵棍,身下騎著一隻黑狗,另一隻手裡拿著一件褻衣,捨命狂奔,不時聞上一口,一臉陶醉,身後,一身金邊黑袍,略微幼稚,有些黝黑的少年,拿著一把菜刀,在追著一猴一狗,嘴裡罵道:死猴子,今天看你往哪裡跑,那是李姑娘的衣服,你也偷。

身後跟著一群官差,不停安慰一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少女。

見久追不到,李墨白停下了腳步,氣喘吁吁,嘴角抽搐,這猴子最近不知道去哪裡染上了癖好,不時在鎮上偷少女褻衣,李墨白一個頭兩個大,看著身後追來的少女。

李墨白慌忙解釋,不停道歉,而後少女見衣服沒追回來,臉色通紅罵了句流氓縣令指使猴子偷衣服。就走了。

李墨白看著幾個官差狐疑的眼神,嘴角抽搐,他現在百口難辯,朝著小鎮往回走,一路上不時指指點點。

中午吃飯時間,王五,唉聲嘆氣道:李大人,您看看,現在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這事要傳去了都城,回頭可影響您前程啊。

李墨白臉色黑如鍋底,他看著王五道:王前輩,連您也不信真不是我叫的。

王五呵呵,整個小鎮誰不知道李墨白養了只猴子,對他言聽計從,那猴子比人還精,不少修士看得心頭火熱,礙於規則,不然這猴子早就給人擄走了。有想法的看到那條腳下大黑狗,都知道是誰的,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不過都是蠢蠢欲動,那是一頭通靈的猴王。

王五話鋒一轉道:李大人,這遲遲找不到那四個魑魅魍魎,總不是個事,小鎮三天兩頭死個人,雖然都是外來人,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萬一,我就說萬一,國主動怒,把你我拉出去砍頭了,那可真是白死了。

李墨白盯著王五道:王前輩您有話就直說,誰都知道,我只是衙門裡頭掛個職的。

王五尷尬一笑呵呵道:李大人,您看這樣成不成,您那房子也漏風漏雨的,咱們要不要利用下,殺個十頭八頭牛羊,放進去,看看能不能引那幾個東西出來。

李墨白臉色一黑,上次王五就一把大火燒了縣衙,這次又來。

李墨白道:王前輩,我那地方廟小,現在裡頭可有個孩子住進去了,您可別來啊,出了人命不是鬧著玩。

王五道:整個小鎮,就你家附近沒人,真來了打起來不用顧忌,那東西可有智慧的,新蓋個房子可不中用,其他人的,咱們真不敢開口。

李墨白冷笑道:王前輩,合著就我您能開口。

王五嘿嘿道:我找人打聽過國主口風,要是再立功,獎勵可就大了,一棟破屋子算什麼。

李墨白道:上次的獎勵可還沒下來,這都快下雪了,我可冷著呢。

王五指了指縣衙裡頭道:剛到的,我這才趁著機會開口。

聽到東西到了,李墨白身影一轉,直接衝了進去,銅錢千貫,沉甸甸的,一個大盒子,布匹分到他沒有兩百匹,一百五十匹,最近銅雀和玄九考唸叨他吃了獨食。

李墨白揣著銅錢,就要張口喊人把布匹拉回家。

王五急忙拉著他道:李大人,不管成不成,你那房子,新起也好,翻新也罷,可是新房子,多少年頭了。

李墨白有些意動,縣衙重建沒費多久,一二三就弄起來了。

李墨白問道:那住裡頭的人,住哪裡。

王五一揮手道:縣衙裡,騰出幾個房間,如何。

頓了頓道:最好都別動,逼真了才能有效果,你也看到了,那幾頭東西不像之前的旱魃沒頭腦,這幾個,又精明又詭異。

李墨白道:裡頭可有孩子,王前輩。

王五呵呵道:我心裡有數,有數的,什麼人,咱們不清楚。

見到李墨白有意動,王五趁熱打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