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東西留在了縣衙,吃完了晚飯,李墨白回到家,看見都在,把王五的計劃說了一遍。

銅雀一拍桌子,嚇得對面墨婉抱著的孩子一跳,銅雀尷尬一笑。伸手拍了拍小孩。

他道:李大人果然英勇,咱們陪你走一個,如何。

李墨白冷笑,沒有機緣,這鐵公雞銅雀能這麼激動。玄九也是道:陪你走一個。

溫婉抱著孩子,坐在凳子上,似在發呆,眼神迷離,模樣絕美,身材婀娜,看得玄九口乾舌燥。

銅雀推了一把墨婉的肩膀道:婉兒姐,趕緊的,帶著孩子去縣衙裡躲躲,咱們這要開工了。

李墨白看過資料,知道兩人來自差不多同一個地方,估計有些淵源,不過看銅雀經常男女不分,大刺刺摟墨婉聊悄悄話,李墨白和玄九也是有些古怪,似乎墨婉對這銅雀,有些不抗拒又不太像,總之很怪異。

銅雀道:李大人,那上次的獎勵,怎麼算,今天總要說個一二三來啊。

玄九也是點頭。隨後三人似想到了什麼,都是臉色悲傷,李墨白嘆了口氣,白雪估計是回不來了,鐵山和李叔叔他更是揪心不已。

沒了多少興致,李墨白道:銅錢二八分賬,布匹你們一人二十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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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點點頭,他們只是第一次幫打了一次,沒捉到,出力不出功,算是聊勝於無。

墨婉回過神道:你們打你們的,我帶著孩子看看,無妨。

李墨白也不再多言,這些都是修士,身手他見識過了,真遇上跑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縣衙也有些都是高手,不過跟進來的修士身手明顯差了一截。

第二天夜裡,李墨白家裡放了七八頭放血的羊,血腥味沖天,後面的圍欄裡,銅雀解開了白狼王的鐵鏈,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他總算是馴服了這頭狼王,不說指哪打哪,起碼衝鋒陷陣無憂。裡面還有一頭黑熊和一頭黑猿,都是被修士馴服的妖獸。圍欄大門虛掩。銅雀回到了房間,一切妥當,李墨白拉開被子開始睡覺,猴子在被窩伸出頭看著床底的黑狗,見黑狗睡下,它拉了拉被子把頭一蒙睡了過去。

院子外牆角躲著不少人,有縣衙的有修士,外面遠一些的地方,也藏著不少人。

油燈熄滅,夜光灑落,一直到大半夜,李墨白迷迷糊糊間,外頭傳來了打鬥聲,驚醒的李墨白和銅雀,開啟門,發現已經打到了外面,銅雀顧不得其他,手持兩把彎刀,身子一躍,朝著院子的圍牆而去,腳踏幾下消失不見,玄九沿著大門,身影閃動,也追了出去。

猴子騎著黑狗,出了房間。

邊上,墨婉抱著一個小孩出來,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院子,聽著外面的打鬥,想了想沒有跟著出去。

這時猴子第三隻眼睛開啟,朝著院子的一個角落照去,黑狗也是張嘴朝那處吼叫。

只見一個人面狐身的白色身影被照出來,發出淒厲慘叫,而後沒等這頭東西反應,猴子騎著黑狗,一鐵棍就輪了下去,鐵棍的黑色石頭閃動,吸住了這頭魅,只見黑狗一口咬在了魅的腰部。

樓雲見狀,嚇了一跳,要不是猴子和這條狗,都沒人發現這東西。

眼神猩紅,人面狐身,直立而起,常人大小,手腳長著利爪。

只見魅朝著猴子和黑狗一劃,一股鮮血噴出,猴子身上被抓出五條深深的傷口。

腳下的黑狗,渾身毛髮抖動,彈開了那隻利爪。

猴子疼得吱吱吱慘叫退後,沒有了眼睛和鐵棍籠罩的魅,發出淒厲叫聲,似要掙脫黑狗的嘴巴。

猴子一躍鐵棍再次朝著魅而去,眼神森冷。

見逃脫不掉,魅身影抖動,地上落下一頭雪白的狐狸,朝著開啟的大門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