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裝起來,由他再來看情誼深淺挑出典範表揚,從而避免了眾位官員的攀比。

所以,這半個時辰,眾人眼裡就是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盒子,好不容易大家把這個乏味的過程熬過了,太后才發話。

“聽說崔尚書家的女兒排了一支舞,現在便表演給哀家看一看吧。”太后往下方左側的那個男人那裡使了個眼神。

林秋穗往衛裳那裡看了看,她聽衛裳說過,當初衛裳跟崔雪卉關係挺好,被崔雪卉求著這才排了這舞。她望過去衛裳果真不在了,看來能一睹小衛裳的風采了。

她眼神還沒收過來剛好看見衛肖饒,衛肖饒依舊如初,她衝衛肖饒笑一笑,衛肖饒也回了一笑,衛肖饒和爾容姐姐已經和好了,這也是她很想看見的,前幾日店裡開張他和爾容姐姐還專門過來了。

林秋穗眼神收過來,卻又看見和衛肖饒隔了兩張桌子的吳正胥,吳正胥臉色凝重,像是在擔心什麼,手指不停地敲著桌子,這是他想事情的時候特有的姿勢,她最瞭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太師落罪

太后話音剛落,便見幾個妙齡女子從大門一湧而入,身穿橘色舞衣,乍一看雖是和其他舞女很是相似,可是細細看下來,卻覺得那衣裳恰到好處地包裹出她們的好身材,透著曲線玲瓏,但是曲線玲瓏中卻又不失大家小姐的矜持。

只見雪卉伸出青蔥玉手不斷甩出飄逸的水袖,然後如飛燕一般在場子中飄來飄去,整個場子似乎都為她深深沉醉了。

太后看著這個雪卉甚是喜歡,但是不一會就花了眼,左邊的那個小姑娘好像也不錯,右邊那個好像也挺好看,最後那個脾氣一定不錯會管理家事,她偷偷看了一眼韓昔,卻見韓昔也是看直了眼,她順著韓昔的眼,看得竟不是那翩翩飛舞的雪卉,而是左邊的那個小姑娘。

太后看出有點意思,便招招手,她身後的丫鬟低下頭,“太后,您有何吩咐。”

“嫻兒,你去問問皇上,左邊那個姑娘怎麼樣,就那個梳了個流雲髻的。”

“是。”只見這個丫鬟嫻兒往左悄悄挪了兩步,趴在皇上耳邊問了幾句,然後又趴在了太后耳邊,“回太后,皇上說王爺自己挑的才好,不讓您瞎操心。”

太后對天瞟了個白眼,這個宴會就這麼一點用處了,他還不讓自個兒參與,她斜眼看了韓嘯一眼,只見韓嘯正在看眾人呈上來的禮物清單,一旁的太監走過來遞給了他一個盒子,他臉色凝重地接過來從盒子裡拿出了一疊紙片還有一本好像書一樣的東西。

這時雪卉眾人一舞作畢,不得不說,練了幾個月的水平真的是很不錯,太后喜笑顏開地道“這雪卉舞的真是不錯。”

雪卉趕忙跪下了身,“謝謝太后,恭祝太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臺下的其他幾個準備好了才藝展示的姑娘都紛紛覺得壓力大極了,看來這個崔雪卉是個力敵啊。可是太后之後的一句話,她們便覺得壓力更大了。

“雪卉,你左邊的那個姑娘是何家之人啊?”

崔雪卉聽了,雖是有些不高興,但是是戳了戳正在盯著左邊跑神的衛裳,此時衛裳正盯著那青歸王爺看,為何越看他與玉鐲流氓越像呢?她也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所以就給他起了個名叫玉鐲流氓。

衛裳因為正走神有些驚慌,“恭祝太后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竟然忘了回答太后的問題。

只聽太后還沒來得及說,青歸小王爺便道“你可真是愚笨,太后是問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的人。”

衛裳一聽這聲音,便知道定是前幾日在市集上認識的那個玉鐲流氓了,這男人甚是沒風度,當時為了搶一個鐲子,她還差點和他打了起來。只是他再怎麼損她她也不能回嘴,真是氣人。

“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