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臣女是衛御史家的小女名作衛裳。”

“這名字倒是好聽,你父母為何給你起這個名字啊。”太后也看出韓昔對這個女子好像很是稀罕的樣子。她最愛做紅娘了。

“回太后,臣女的母親是希望臣女能作她的貼心小衣裳。”這個答案相當誠實,在座的人都掩嘴笑了。直氣的衛母在那裡直跺腳,你就不會說想個好點的理由。

“這寓意好,你還真是一如寓意,為人雖是愚笨卻老實。”

“怎得,昔兒你與這衛裳認識?”太后高興的很。

“回母后的話,我前幾日的確和她在街上碰過面,至今還是記憶猶新啊。”韓昔好像想到什麼,徑自笑了笑。

太后一看這情形,這下可好,她不用挑花眼了,這叫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她看了一眼韓嘯,竟然還在翻閱那些紙張,真是的,這種日子怎能在這裡處理公事,回去一定得罵罵他,現在臺下的女眷還好些,臺下的臣子一直在觀察著皇上的表情,都開始忐忑不安了。

太后道“好,裳兒,雪卉,你們下去吧,舞的不錯。我們接著繼續,李公公,該誰了?”

接下來的幾位小姐的表演雖然也是準備的很好,可是卻沒有那麼大的激情和渴望了,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這青歸小王爺已經被衛裳迷倒了,她們中有暗自慶幸的,也有嫉妒不滿的。

又有五個人表演之後,太監們剛剛把一架古琴抬上臺,此時上臺的正是柳貴妃的作為壓軸戲的演奏,高山流水剛剛彈到一半,卻聽見皇上冷哼一聲,柳貴妃這些日子本就不得皇上歡心,這一下更是把她嚇到了,只聽琴絃刷地一下就斷了,聲音甚是刺耳。

場上本就除了琴聲沒有雜聲,這下竟是全靜了下來,只見韓嘯終於憋不住心中的怒火,將方才太監送過來的盒子摔落在地。

眾人都看出這是今日有人獻禮送的盒子,可卻分辨不出這是誰送的。

只見韓嘯手中攥著那本和那些紙張,站了起來繞過桌子,憤怒地瞪著前方。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吳正胥便已經走出席位雙腿下跪跪在了地上,這時吳正胥的老爹兼提督大人本來正樂呵呵地喝酒,突然看見皇上生了這麼大的氣,自家兒子居然站了出來,這是怎麼惹到皇上了,吳淵一口老酒進了喉嚨卻沒進到胃中,嗆得咳嗽開了。

只見韓嘯把手中的本子扔到了吳正胥的腳下,似乎是不解氣,將那些紙片也揮灑向他,那些紙片如同雪花一樣在吳正胥頭頂下了一場雨。

“你可知錯?”

只見吳正胥挪動雙膝將那本子拾到手,然後伸手將那些紙張攔在膝下收拾工整。

“臣無錯。”

“這般喜慶的日子,朕是要你來給太后賀壽,不是讓你來找事兒!”

韓嘯轉身坐下,然後端起一杯茶準備潤潤喉,一喝是杯酒,呸了一聲便把酒杯摔了。此時此刻的會場,人人自危,都怕是牽涉到了自個兒身上,而正在中央表演的柳貴妃,因是今日失寵,站在中間竟是一動不敢動。

“臣今日剛剛查到,自然要稟告給皇上。”

韓嘯打斷他“怎得,裝在給太后之禮中稟告給我?”

“臣認為這對太后來說,對我朝來講,本就是禮。”吳正胥翻開那書頁念道。

“救災米糧五千擔高價變賣於鶴城米商戴阿權。治河縣救災錢款三萬兩,交予治河縣令三千兩。與魏國來使來往,四百串南海珍珠,四顆稀世夜明珠。與陳尚書往來,累計白銀五萬兩。與蔣御史來往,累計白銀四萬八千兩。。。。。。皇上,您若是想繼續聽,臣便接著給你念。”

只見臺下的官員們紛紛捏了把汗,這究竟是那個膽大妄為的人,竟然如此明目壯膽。

柳太師此時卻是面如鐵色,他怎會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