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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去。王新語得意起來,“你不要忘了,我是寫劇本的,專門揣摩人的心理,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彭登科對王新語說:“我們這一路的苦,沒有白受吧?”王新語毫不領情,認為要是沒有彭登科,他早到延安了。彭登科對王新語的埋怨毫不介意,提醒王新語不要太小氣,不能揪著別人的小辮子不放。王新語像是開玩笑,又像是認真的樣子說:“你這個小辮子,我還要抓一輩子呢。”彭登科大喊一聲:“你敢!”
初識延安(5)
彭登科和王新語順利地來到延安學生接待站,氣喘吁吁地闖進去,嚇壞接待站的工作人員,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待明白過來之後,問候他們一路辛苦了,代表延安歡迎他們的到來。
接待站的同志給他們安頓好住宿,告訴他們明天去城工部,那裡的同志會給他們做具體安排。可是兩個人哪裡還能等到明天呀,放下東西,立刻奔向城工部。
在城工部大門口,正好看見許大姐。許大姐也看到了彭登科和王新語。彭登科大叫著跑過來,一下子擁抱住許大姐,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
許大姐高興地說:“小彭,你們終於來到了延安,延安歡迎你們。不過,你快放開我吧,延安可不喜歡資產階級式的擁抱,我們還是革命式的握手吧。”
彭登科趕忙放開許大姐,正要握手,卻被已經趕過來的王新語搶先握住。彭登科硬是從王新語的手中搶過許大姐的一隻手,雙手緊緊地握牢。許大姐看著兩個人的動作,笑得合不攏嘴巴。許大姐問他們什麼時候到的,窯洞還住得慣嗎?彭登科顧不上說別的,先問許大姐怎麼也到延安來了,隨後就問蘇貞現在什麼地方。許大姐說這可是兩個問題,先回答哪一個呢,是不是先回答最後一個?許大姐的話,說得彭登科心花怒放,毫不遮掩地說,我正是這樣想的,蘇貞在哪裡呀?
就在這時,一個工作人員進來,手拿一份電報,喊著“許副部長”,然後把電報交給許大姐。許大姐拿著電報,先指示工作人員給彭登科和王新語開出介紹信。彭登科與王新語興奮地對視了一下。彭登科小聲對王新語說:“許大姐是副部長了,這下好了,我們什麼事都好辦了。”王新語不住地點著頭。許大姐看完電報,告訴彭登科和王新語,一會兒,還有一位他們認識的人要來。彭登科霍地站起來,問是不是蘇貞。王新語也站起來,問是不是倪裴,是不是李滿屯。許大姐笑起來,說見了面你們就知道了。
這時,門外有報告聲,隨後穿著八路軍軍裝的紀排長進來。彭登科見了,愣了一下,心想這個粗壯得像是石碾子一樣的人好面熟呀,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許大姐與紀排長握手,紀排長告訴許部長,城工部交給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了。許大姐把在旁邊竊竊私語的彭登科和王新語叫到眼前,讓他們兩個人好好看一看紀排長。紀排長看著他倆,咧開厚嘴唇,笑個不停,隨後做了一個手推獨輪車的動作,還衝彭登科使了個眼色。彭登科這才恍然大悟,想起獨輪車隊……於是,一步上前,緊緊地握住紀排長的手,激動地說:“要是沒有你們,我們倆早就死了。”隨後彭登科好像想起什麼,又問紀排長,在土匪山寨的晚上,給他們扔紙條的人,是不是也是八路軍呀?紀排長嘿嘿一笑,說紙條是他傳的,但上面的字,可是我們獨立團李政委寫的。
在紀排長的講述中,彭登科和王新語終於明白了事情的整個過程,儘管李政委和紀排長偶然發現他們被困土匪山寨,但要是沒有許大姐提前把有關學生情況通報給駐紮在賀老七山寨附近的獨立團,以及延安的其他各部門,李政委他們大概也不會想到在賀老七山寨裡會有來延安的青年學生。
一時間彭登科和王新語感動不已,王新語甚至流下了眼淚,彭登科眼圈也紅了。許大姐安排彭登科去抗日軍政大學,王新語去魯迅藝術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