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稀鬆平常的生活瑣事都能變成極為感人的故事,就連素兒平日裡不小心皺起的一次眉頭,也能被段重說成是無限的哀怨。廖佳佳本來就是小女孩心性,哪裡經得起段重這種催淚彈式的肉麻語言攻勢,一時間聽得淚如雨下,哭的稀里嘩啦,頓時被段重和素兒這一段纏綿十餘年、輾轉悱惻、突破了封建等級和家庭背景差異的忘年之戀給感動的一塌糊塗,以段重的語言描述水平,可是比上一世的韓國肥皂劇要賺眼淚的多。所以還沒有講完,廖佳佳小姐已經雨打梨花的捂住了段重嘴巴:“段公子,你不用再說了,佳佳懂你,不會再怪你了……”

段重輕輕地捏著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廖佳佳姑娘的若有若無的小手,又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才說道:“你懂我,就好。”

在這種時刻,段重的內心是**迭起、激lang澎湃,沒有想到,在上一世被自己鄙視無比的這種惡俗橋段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還發生的如此合乎情理,彷彿只有說出這麼惡俗的話語,才能應了景,而無疑,段重已經將自己這個男主角的角色很投入的演繹了進去。而這個時候,段重自然意識到該要做一些什麼,才能證明自己對廖佳佳小姐矢志不渝的愛情,所以低下了頭,嘴唇輕輕撅起,往下吻了下去。

一片黑暗之中,這一吻的風情煞是迷人。只可惜段重吻到的不是人,而是被子……萬惡的被子。段重本性露出,憤憤的扯掉了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在憤憤的吻了下去,終於如願以償的吻到了那帶著淡淡香甜的甘唇。段重感覺到廖佳佳的身子猛然一震,然後又轉而癱軟下來。伸出舌尖抵住貝齒,輕而易舉的翹了開來,進而去索取那柔軟香甜的舌頭。

廖佳佳是個黃毛丫頭,生澀無比,而段重實施的是放長線釣大魚,一直都中規中矩表現的如同一個正人君子一般,此刻色心上來,便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舌尖貪婪的吸吮這對方口中的香津。廖佳佳的嘴巴很甜,讓段重極為的依戀,而對方最初的那種生澀的拒絕,更是讓段重每一個細胞都調動起來,激動無比,身體上更是早已經有了原始反應。雖然段重從事實層面上來論述的的確確也是個雛兒,可是兩世幾十年經驗的積累再加上前一世愛情動作片的啟蒙教育,導致段重在心理上的老成。

當然,得寸進尺是男人的天性,多以段重在得逞之後,自然沒有停留在原地的意思,一雙手更是已經不老實的伸進了被子,還是不斷地摸索起來。一隻手緩緩地伸進了廖佳佳姑娘的褻衣,觸控了到猶如羊脂一般細膩的肌膚,又順著肚子向上撫摸了上去。

廖佳佳原本在段重的一番狂吻之下心神失守、心襟盪漾,雙頰早已緋紅無比,身子已經滾燙髮熱起來,然而突然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順著被子摸了進來,還伸進了自己的褻衣之中,頓時大吃一驚,整個身子猛地一震,腦袋猛的一扭,從段重的嘴巴下掙脫了出來,驚呼了一聲:“不要!”同時雙手死死抓住段重那一隻攀向高峰的冰冷的大手,身子竟是開始發抖起來。

段重終於是意識到自己是玩大了,急忙將手收了回來。這一世的女子不比上一世的女子,再加上廖佳佳又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哪裡經得起段重這番撩撥,沒有高撥出聲,已經算得上是對得起段重了。段重連聲道歉:“佳佳姑娘,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衝動……對不起。”

廖佳佳顫著身子,裹著被子像裡面縮了一縮:“段公子,你……你……你……”然而“你”了半天,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段重一把抓住廖佳佳的手,也不管她是什麼反應:“佳佳,我愛你,所以我決不允許你嫁給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