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看著海公子急切的模樣,轉頭看莊孝,佯怒問,“聽說你在絕食,鬧自殺?”

莊孝立馬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否認,搶過海公子遞面前的粥食,拿著勺子一個勁兒的往嘴裡送,以此證明那純屬訛傳。

夕夏嘆氣,心裡又酸又脹的,眼睛也熱得厲害。伸手接過他手裡的碗,拿著匙子盛一勺先放嘴邊吹了吹,試試熱氣沒那麼熱後再餵給莊孝,這才低低的說:

“燙啊,真是傻了不是?”

莊孝頓時眼圈泛紅,狠狠點頭,含著她親手喂的粥,捨不得吞。淚光點點的盯著她看,傻了,是傻了,因為她,所以傻了。

“好了,別這麼委屈了,快點,吃,張嘴……”夕夏聲音很輕柔,從未有過的耐心和包容,看著他再次露顯的孩子氣和乾爽的笑容,酸澀的感覺更強烈的襲過心間。

海公子看得淚花閃閃,轉身連連抹淚,他不想這麼矯情,可就是忍不住嘛。

一轉身就看到野戰站在門口,眼神冷得堪比地獄閻羅,迸發出毀滅的焰火。海公子張張口,想喊,又顧著一對濃情蜜意的人忍住了。

野戰一步一步走進屋裡,屋裡因為他的進入被強駐不少冷空氣,不過,再強的冷空氣也絲毫沒影響到已經忘我的兩人。

野戰的拳頭捏緊了松,鬆了再緊。

他帶她進他的屋子,其實是激動的,他那間房間從來就沒有任何女人進去過,這個任何女人包括他母親。對他來說,那是有著不同意義的。

他是個完美主義者,可他為了她而破例。然而,當他激動萬分,滿心期待的出浴室後,她人已經不再了,僅僅留給他的是那他擬定的一式兩份的合約。走得果斷決絕,連空氣中的味道也一併帶走,太無情太涼薄!

這一切,他簡直就像個跳樑小醜!

“戰哥,要不,我們先出去吧,讓夕夕照顧孝哥。”海公子終於還是說話了,因為野戰的眼神很不對勁,他真的很怕野戰會突然做出什麼不可估計的事來,跟著莊孝和野戰這兩顆定時炸彈海公子那心時時刻刻都吊著的。

夕夏聽了海公子的話手上動作僅僅一頓,依然繼續喂莊孝,絲毫不受影響。

現在,是的,很抱歉,她反悔了,那個合約她不簽了!

盛夏有個三長兩短,她不會苟活。可莊孝若有個什麼不測,她會一輩子都會活在噩夢裡。

海公子提了膽子去拉野戰,野戰轉眼瞪了他一眼,先大步走出去。海公子鬆了口氣,趕緊跟著走。

夕夏看一碗吃完了就擱下碗,他幾天都沒進食,現在不能吃太多。夕夏把東西往一邊推,收拾完了後再坐床邊。莊孝緊緊拉著她,生怕下一刻就走了。

莊孝手輕輕握在她腰間,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泛白的面色這時候有些生氣了,抬眼又看夕夏,低低的說,“制服,制服誘惑……夕夕,你在誘惑我。”

夕夏對上他那一汪漆黑清亮的眼眸不自覺的出現些笑意,然後伸手同樣放在他腰區,唇湊近他說:

“是,我誘惑你,你接受嗎?”

莊孝連連點頭,夕夏唇輕輕貼在他薄唇上,柔情似水的擁吻在一起。

然後兩人拉開些距離喘息,莊孝有些心急,拉著她想動手,夕夏手按住他,說,“你別動,我來。”

莊孝愣住,看著她一件一件把衣服剝落,瑩潤白皙的肌膚顯露在他面前。莊孝盯著她胸前凸出的豐盈腦間‘轟’然炸向,面色血紅血紅的。

“夕夕……”

夕夏伸手抱住他,唇貼近他耳邊,撥出的熱氣竄進他耳廓,低聲呢喃,“想不想?”

莊孝那純粹就一彌足深陷的孩子,呆呆傻傻的,沒有任何反應。還在震驚她今天的主動,總覺得這不真實,這像在做夢。就怕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