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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想甩開他的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廢話這些幹什麼?甩不了怨毒的眼神狠狠射向海公子,海公子縮了縮,心想果然是天生一對,這氣勢幾個頂得住?
“其實孝哥……沒事。”
“什麼?”夕夏愣了一秒,厲聲反問。
海公子深吸口氣,再說,“是我騙了你,我怕你不過來,所以只能那麼說。”不能怪他,誰讓她這麼狠心來著。套句野戰的話說,那是下劑猛藥,接著再說:
“孝哥雖然沒自殺,但是每天都在自殘,三天了,到現在都沒吃一點東西沒喝一點水,他說你一天不原諒他,他一天不吃東西,絕食到底。夕夕,孝哥這樣慢性自殺你忍心嗎?”
夕夏愣了好大一會兒才說,“我知道了,你放手吧。”
海公子剛鬆開又立馬緊緊握住,夕夏緊跟著皺眉盯著他該死的手。海公子吶吶的笑著,然後說:
“我再說兩句,夕夕你別急。其實孝哥對你是認真的,夕夕你自己感覺不到嗎?我從來沒見過孝哥這麼對一個人,孝哥脾氣是大了點,但他的心很純粹,對你好那就是一百個真心在對你好。他的好,夕夕我相信你是知道的。其實你們之間沒有問題,我知道莊老爺子去找過你,這事兒你得告訴莊孝,孝哥家裡的事你讓孝哥去處理,那樣比你一個人扛強多了。還有,你管別人說什麼呢,孝哥對你好就夠了。”
夕夏愣愣的看著海公子,很是詫異,海公子竟然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海公子比野戰那樣的人更值得交,野戰雖然沒有什麼壞心,可太自以為是,莊孝有這樣的朋友不見得是好事。
海公子終於鬆開夕夏的手,夕夏笑笑,反用手輕輕拍了兩下海公子手背,說,“我明白……謝謝。”
夕夏轉身往莊孝那屋走,在門口時停住,起眼往裡看。莊孝氣色大不如前,蒼白得同張紙一樣,人也消瘦了一大圈,臉頰都凹進去了。
可能這會兒是剛剛醒來,有些艱難的坐起來,看了眼手背上的針管,營養液在他昏睡的時候已經有一大瓶注入進他的身體。莊孝忽然惱怒起來,起手把針管拔了,針頭傷到手背的面板,血珠立馬鑽出來。
夕夏看得心疼,眼淚再次集聚眼眶。穩了好大會兒才推門進去。
莊孝看到有人進來又要發火,可手上的杯子剛拿上手沒扔出去就停在半空,僵住不動。
“夕夕……”他低低的念著,忽又自嘲的笑起來,“我看我是痴了,夕夕怎麼會來?”
夕夏直接奪過他手上的杯子接了杯水,然後遞在他唇邊說,“張嘴,喝水。”
幾乎一命令一動作,莊孝聽話得很,一點沒有逆反情緒。
“你是誰?”喝完水還有些犯懵,目不轉睛的盯著一身嬌俏護士服的人問。
夕夏好氣又好笑,“莫非真傻了?傻子,你說我是誰?”
“夕夕--”莊孝盯著她定定的吐出兩個字。
夕夏用手戳了下他額頭,“傻子--”
“抱!”莊孝伸開雙臂,等著她的懷抱。
夕夏坐在床邊,靠近他,兩人輕輕相擁。莊孝聞著她的味道,心在這一刻開始復活,忽然傻傻笑著,“真的是夕夕,真的是……”
“我的傻小子啊……”叫我怎麼放心得了呢?
“孝哥,開放咯--”正當兩人抱得難捨難分的時候,海公子推著新鮮出爐的各色粥品進來了,人進來了才發現,遂又尷尬的笑,說,“不是時候啊,對不住了孝哥夕姐,人是鐵飯是鋼嘛,先吃點東西再繼續……”
海公子就是趁著夕夏在這才趕緊搶著這時候送吃的來,莊孝這都已經絕食好幾天了,再不吃東西那就成了半死人。其實他心裡對夕夏是愧疚的,每次有需要了就找她來,緋色那次是,這次也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