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各種不同的姿勢、體位,不斷地奸弄、淫辱眼前這美豔動人得如仙女下凡的義嫂……

過了好久,常伯志滿足地鬆開了駱冰的身子,常赫志攔腰一撈,抱著被駱冰柔軟的玉體往岸上走去。這時,那車伕已在地上鋪了幾塊布,在布的旁邊生了一堆火,剛準備做飯,見狀那敢在此礙眼,忙遠遠的走了開去。

常赫志把駱冰放在布上,見她隻眼緊閉,高聳的胸部一陣陣地起伏不定,陰笑道:“四嫂,怎麼樣?很爽快是吧?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

“怎麼?你已經咱們兄弟玩過好幾次了,還想裝節婦不成?”

“……”

“今天早上你跟十四弟的對話老子都聽到了,咱知道這兩年你忍得很辛苦,常常自己幫自己做,其實有咱們兄弟在,你根本就不必苦忍嘛!只要你想要,不管多少我們都可以滿足你的,自己兄弟,咱們不會說出去的,來吧!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要再這樣了,就當咱是四哥,咱們好好地再樂一下吧!”

“……”

()

見駱冰一點反應都沒有,常赫志心中有氣,想道:“好!你就忍下去吧!我們來比一下,看看是你能忍,還是我能幹!”想著,低頭便向她那嬌紅的只唇吻去。

良久,駱冰只唇緊閉,常赫志舔了半天,把她的櫻唇舔得溼嗒嗒的,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無奈之下,唯有改變目標,如蛇般的舌頭向她的粉頸舔去,同時,一手抓住了她高挺柔軟的酥胸,用力搓揉起來,一手卻向她的下體探去,在她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上不斷來回地磨擦著……

不一會兒,常赫志發現駱冰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身體也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知道她雖然還在努力地壓抑著自己,但她的肉體已抵受不了他的挑弄。漸漸地,駱冰的身子變得熱燙起來,|乳頭像顆燒紅的石子般又燙又硬,而豔麗的花瓣裂縫中也開始滲出了晶瑩的液體。

常赫志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忙站起身來,慢慢地分開駱冰的只腿,然後跪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面對常赫志肆無忌憚的侵犯,駱冰只是把她那清豔絕倫的粉臉使勁地側到了一邊,牙關緊咬,雖然激動得渾身發抖,玉體卻出奇地沒有作任何掙扎,任憑他把粗大的Rou棒抵在她的花瓣裂縫上。

常赫志見駱冰沒有反抗,雖然心中詫異,但欲焰高燒,大Rou棒已如箭在弦,不得不發,那容他細想?腰部用力一頂,粗大堅硬的Rou棒狠狠地逼開了駱冰那半開的花瓣裂縫,迅速地滑入那溼潤緊湊的蔭道內,不斷地深入,再深入……

一時間,兩人交溝時的淫聲穢響在山溝裡的涼風中不止不休地迴響、漂盪著(二)

陝西宜川縣,位於黃河之畔,和對岸的山西吉縣隔河相對,雖然兩縣間只隔了一道鐵索橋,但跨橋便是跨省,是兩省的交通樞紐,也是長安到雲中山的必經之路。

這天一早,天色尚未亮透,兩個樣貌醜陋的大漢押著一個美豔少婦從縣衙後門走了出來,走向一輛停在門口的大車;那少婦膚色白膩,雖然滿臉倦容,卻掩不住那絕美的臉龐,她身上衣衫不整,胡亂地套了一件褂裙,每走一步,雪白的肌膚在裙緣褂間忽隱忽現,引人暇思,裡面竟像是什麼都沒穿似的,還好這裡是縣衙後門,又是大清早,街上行人不多,因此沒什麼人注意到他們,否則,這樣一幕誘人的場面,肯定會讓這個小縣騷亂起來。他們讓那女子上了車,兩人卻走到一旁低聲交談了起來。

常伯志興奮地道:“五哥!十四弟妹又累又餓,應該跑不遠的,咱們再加把勁,很快就可以抓到她了!昨天如果不是她那丫頭拼死纏著咱們,老子早就把她抓住了,這次要再讓咱追上,看她哪裡再找一個丫頭來攔住咱們?”

常赫志陰笑道:“老六!別高興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