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趕狗入窮巷,小心被反咬一口,再說十四弟妹性子剛烈,真的把她逼急了,像那丫頭那樣來個一死了事,那就可惜了!”

常伯志陰笑道:“死?那有死得那麼容易,像她那丫頭一樣,死之前還不是被咱們幹了個痛快?如果不是劉七這混蛋沒看穩她,她怎能死得了?再說,老子很清楚她的為人:她這人死心眼得很,咱們殺了十四弟,她一定會想盡辦法為夫報仇,就算受到屈辱,也不會自殺的!等她落到咱們手裡後,老子再告訴她,她老子也是被老子親手幹掉的,她老母也叫老子奸了個夠後再送到軍妓營去的,到時候她會自殺才怪!就像四嫂一樣,她的性格不比十四弟妹剛烈貞潔?如果不是為了報仇,失身後還會苟活?這一身細皮嫩肉也不能讓咱們兄弟這樣隨意玩弄!

反正只要她不死,咱玩得一次是一次,總是有賺的!“

常赫志道:“李可秀家門不幸,出了個逆女,如果我是乾隆,就把他斬首示眾算了,現在只把他秘密處死,算是便宜他了,就可惜了他老婆,才三十多歲,細皮嫩肉的,碰上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說不定不到三天就給操死了!”

常伯志道:“說起李可秀那婆浪,我的心又癢起來了,那雙奶子……那身細皮嫩肉,母親是這樣,不知女兒身上又是怎樣一副光景?”

常赫志道:“咱看她的身材嬌小,那雙奶子應該不大,不過她還是個黃花處子,奶子不大卻是正如其份!”頓了一頓,道:“只是讓她知道了她老子是咱們殺的話,以後要收服她就不太可能了!”

常伯志陰笑道:“不可能?我看也未必,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不會守得很久的,就像四嫂一樣,現在被咱們玩了這幾天,久旱逢甘,我看她已經快失守了!”

常赫志道:“這個咱們也別太早下定論!四嫂這人貞烈得緊,不會那麼容易失守的!”

常赫志心中不以為然,口中卻道:“這個當然,有機會咱還要試試她的!好了,走吧!”言罷,向車上走去後,兩人坐定後,車伕吆喝一聲,馬車向連線兩省的秦晉橋駛去。

開車後,常伯志見駱冰眼望窗外,故意不看他們,便向她說道:“四嫂!你說秦晉橋上最好做什麼?”駱冰和他們朝夕相對了幾天,對兩人的瘋言瘋語早已習以為常,聞言後繼續看她的風景,對常伯志的話彷如未聞。

常伯志伸手捏住駱冰的下巴,用力地把她的臉轉向自己,陰笑道:“看到你這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老子的火又上來了!來!咱們來好好樂一樂!”說著,伸手便去解駱冰的衣服。

雖然駱冰的雙手沒有像當初般被縛住,但她見到常伯志伸手來犯,卻沒有作任何的推拒掙扎,而是順勢躺平了身子,一臉冰寒地任由他為自己寬衣解帶。

常伯志不知駱冰心中另有想法,見她不再推拒反抗,只道她經過了這幾天的屈辱日子後,自知無法抗拒兩人的強暴,已經認命了,心中輕鬆了起來,想到:“你不反抗最好,老子正好慢慢地調弄你!”。

常伯志三扒兩撥地把駱冰的裙褂扒掉後,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駱冰照例雙唇緊閉,常伯志的舌頭無法侵入她的嘴裡,便向她的耳珠吻去。常伯志的舌頭才碰上駱冰的耳珠,她的身子騰然一震,頭部忙不迭地轉了開去,常伯志見她反應激烈,想到那必定是她的極度敏感之處,心中大快,雙手捧住了她的頭,蛇一樣的舌頭向她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常伯志的舌頭在駱冰的耳珠上才沒舔上幾下,駱冰似已受不了那種痠麻酥癢的感覺,本能地伸手往常伯志的肩膀推去;但不知她是已被舔得渾身無力,還是沒吃早飯什麼的,她的推拒軟弱得像是少女對情郎的撒嬌,常伯志稍一低肩,便輕易地卸開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斷在她的臉頰、耳朵、粉頸、秀髮輕吻細舔,一面側身躺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