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否認啊!如果你可以說不是的話,我就放你走。”

這麼荒謬的自信他是打哪來的?他居然敢這麼篤定她不會否認、不能否認?

書蔚望著他的臉,輕撫他稜角分明的剛硬臉龐,輕喃:“禮亦,我……不愛你!”她奮力推開他。

禮亦笑著化解她的動作,親暱的在她耳邊說:“你這個小騙子,我不會相信你的。”他的唇滑過她的,帶來一股歡愉震顫的感覺。

氣憤自己的小把戲被他看穿,書蔚哼了-聲,“我說的話你不相信,那你幹嘛還問我?自大狂!” “因為……總有-天我會聽到真話。”禮亦微笑的說。

注視他性格的臉,以前從來不覺得他好看,現在書蔚卻覺得他的微笑讓其它男人相形失色。這就是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吧?嘆息一聲,書蔚不再掙扎,偎在他熟悉的懷抱中,傾聽他有力的心跳。

“書蔚,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別再尋找金龜婿了。”他撫摸她的發,對她說出從未對任何女人說過的承諾。他是重諾的男人,既然說了,這輩了就已經決定與她禍福與共、不離不棄。

書蔚倚在他懷中,腦子裡想的是另一件事。禮亦這次逃過一劫,只是受輕傷,那下次呢?他會永遠這麼幸運嗎?她不想失去他啊! 書蔚越想越不安,她抬起頭,“禮亦,你能不能為我放棄廚師這個工作?”她不自覺的以嬌媚誘惑的態度對他說話,因為這種態度對付其它男人從來沒有失敗過,而她這次更是絕對要成功!

可是禮亦並不是那些膚淺的男人,他嚴肅的望著她,“為什麼?”

“因為我討厭廚師。”書蔚不加思索的說。

“因為你討厭所以要我放棄?”禮亦放開擁住她的雙臂,眼裡染上覆雜的神色。

“不能嗎?反正你是董事,又不需要靠廚師的薪水維持生活。”書蔚理所當然的說。

“那我十多年來為這份工作所投注的心力呢?就這樣放棄了?”禮亦不相信她是這樣的女人。 書蔚一時語塞,“反正我不喜歡廚師。”她任性的說,她不喜歡這種會讓她天天提心吊膽的工作。

禮亦咬牙說:“好,很好,姚書蔚,每當我認為你不可能更差勁時,你總是讓我驚喜。你看不起廚師是嗎?你看人難道全是以職業來評斷?如果我不辭職呢?你是不是就會因此而跟我斷絕來往?”

書蔚氣憤的瞪著他,冷冷的說:“沒錯,我就是看不起廚師,我就是這麼勢利的女人,你現在才知道嗎?”他怎麼可以挑這樣的話傷她?書蔚被他氣得同樣口不擇言。

禮亦的理智像繃得太緊的弦一樣斷了,他粗魯的將她摟進懷裡,肆虐著她的唇。 書蔚狂亂的掙扎,在他的吻間嚷道:“你瘋了?放開我!”

對她的感情與憤怒交錯,禮亦一把將她抱起,走入辦公室附屬的休息室,將她放在沙發上。

低頭瞪著她驚慌的眼,粗聲說:“你這個可惡至極的女人,你可以看不起我的職業,但至少這一刻,我要讓你忘了我的身分!”他俯身以雷霆萬鈞的憤怒及與之相匹敵的熱情重重的吻上她,在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味道及痕跡。

書蔚被他狂暴的熱情迷亂了,她在他這樣的憤怒及激情下根本無法思考,或許她也-直在等待著他的擁抱,書蔚閉上眼睛,接受這必然的宿命。

她畢竟是愛他的。

狂亂粗暴中禮亦察覺她的柔順,眼裡是她頸間被他粗魯弄出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膚上特別刺眼。最後還是情不自禁的溫柔起來,再次吻上書蔚的頸間,帶著贖罪的小心翼翼與溫存。 誤解與憤怒像一張網,將兩人捲進慾望與熱情的風暴中……久久不歇。

禮亦很少抽菸,但這陣子他卻常常煙不離手。他煩躁的捻熄菸頭,注視著大門,等待尚未出來的書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