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們親熱之後她就逃了,逃得無影無蹤。他來公司找她,她也冷漠以待,甚至連話都不跟他說,這讓禮亦氣惱不巳。

更讓他憤怒的是那群像蒼蠅般永不消失的愛慕者。眼見書蔚天天被不同的男人接送,卻吝於給他一個微笑,他簡直要發狂了。 天殺的、該死的她!一副輕佻浪女的模樣,居然是如假包換的處女,而他還該死的是她第一個男人!

為什麼?她可以告訴他的,她甚至可以逃開,禮亦知道自己並沒有強迫她。剛開始他的確很粗暴,但後來他便溫柔起來,她有機會可以走的,為什麼要把清白的身了給了他?

恨恨的看著車旁那輛騷包的BMW,禮亦再也忍不住,他無法再繼續看她這樣下去。在她剛出大門時,禮亦便上前攔住了她。

“不要再躲我了!”他低吼,將她帶往一旁。

“誰在躲你呀?姜先生,如果你也想追我,請你排隊,今天是我五十二號男友來接我,至於明天、後天、大後天也都已經有人預約了。”書蔚扳起指頭數著,“所以暫時還輪不到你。”穿著火紅緊身裙的書蔚輕佻的對他媚笑,還以指點唇再按在他唇上。“再見,我沒那閒工夫跟你耗,下回請早啊。”

禮亦見她這模樣氣惱不已,他注視她,冷不防的問:“你還好嗎?”

“我-向好得很,不勞你費心。”書蔚冷冷的說,轉身就要走。禮亦攔住了她,“你做什麼?我男朋友還在等我呢!”

書蔚瞪他,氣憤的感覺自己的心跳又急速起來,這兩個星期以來,他天天來等她下班,甚至到她家站崗,她一概置之不理,為了讓他死心,她還比以往更加放蕩,天天與不同的男人從他面前離開,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堅持?居然還一路跟著他們,直到她回家才驅車離開。

“我問的是那-天我有沒有弄痛你!”禮亦粗聲說,一雙眼直勾勾的注視她臉上表情的變化。

儘管努力不當一回事,書蔚臉上的紅量仍然洩漏了她的心情。

“就為了這個無聊的問題,你天天來我公司?”書蔚故作無所謂,“我向你保證,我一點事都沒有‧而且多虧你的調教,我現在跟我男朋友可是快活的不得了呢!這樣你滿意了嗎?可以不要再來煩我了嗎?”

“不要說氣話,我知道你不是這種女人,更別提這些日子以來我一路跟著你,你去哪裡我都一清二楚。”禮亦深沉的眼眸柔情的望著她,“我知道我們之間還有很多問題,最大的一個就是你對我職業的不滿,但是我們一定可以解決,只要你不要再跟我鬧彆扭。” 先是臉紅的聽著他對她貞操的評論,再來是對他不顧白己身體,夜夜陪她熬夜的擔憂,最後卻轉成全然的怒火。書蔚瞪著他,他居然說她是在鬧彆扭?!

一旁等候的男人已經不耐煩,他上前來環住書蔚的肩,帶著敵意注視禮亦,催促著:“書蔚,該走了。”

本要回話的書蔚打消了念頭,她嬌媚的送上一個吻給等候多時的五十二號男友,親暱的說:“抱歉哦,我們走吧!”

她瞪禮亦一眼,低聲警告的說:“我不需要你扮演我的保母,如果你再這樣跟著我,我就告你!” 禮亦平靜的望著她-臉怒火,“書蔚,我們之間還沒完,總有一天要解決。而我必須告訴你,我的風度、耐性已經快用完了,如果你還要這樣刺激我,我就算是綁架也要帶走你,把話說清楚!”他淡漠的丟下像誓言似的話,轉身大步走向自己的豐田,準備再次當暗處的護花使者。

書蔚毫不懷疑他的言出必行,因此她改變了戰略,住到父母家,寧願天天通勤也不要讓他逮到她,上下班時間更是飄忽不定,讓禮亦無法捉摸。

這樣躲躲藏藏的過了半個月,書蔚恭賀自己的聰明,但每當見到他在公司門口抽菸等待時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