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喬嬋玉忿忿的執起鞭子盯著雪櫻,那眼神恨不得將她凌遲處死。“第一句說的什麼?”

“回皇后,櫻兒有罪。”雪櫻連聲音都開始發抖。

“啪——”一鞭子打在雪櫻身上,肩膀處頓時印上一道血痕。“皇上還沒發話你就稱自己有罪?第二句。”

“櫻兒現在是帶罪之身,起不得。”雪櫻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你現在是起不得,你犯了我雪家的大罪。”又是一鞭子,“繼續說。”

“因為櫻兒不能應了陸翰林,高攀不起。”雪櫻被這一鞭子抽的差點趴在地上,背上火辣辣的疼。

“姐姐你別打了,打在兒身疼在娘心啊。”黎秋月實在看不下去了,抱住雪櫻不住顫抖的身體。

“你先聽聽她到底說了什麼。”喬嬋玉這次是鐵了心腸要給雪櫻教訓。

“可是櫻兒……是庶出。”雪櫻的聲音驟然小了。

“櫻兒……你果真這樣說?”黎秋月不可思議的看著雪櫻,好像不認識她一樣。

“啪——”這一鞭子打得十分利落,雪櫻耐不住這力道倒在地上。“真真讓我寒心的才是這最後一句啊。櫻兒,你怎麼說得出口,你以為你站在那裡是有自由的麼,你站在那裡大家看的是你這個人,更看重的是整個相府啊。最後一句,莫讓別人說我冤枉了你!”

“即使這樣……櫻兒還是不能應了……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我一個女兒家做主……但是……今天縱是皇上牽紅……櫻兒也應不得……因為……因為……櫻兒的生母尚在……父親也不在眼前……所以算不得數……”雪櫻挨著這四鞭子,氣息紊亂,面色雪白,似乎隨時都會昏倒在地。

“混賬!”雪丞相前面還只是一言不發,卻被這一句話氣的怒由中起。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雪櫻又於心不忍起來,“罷了,打也捱了記著就行了。現在桃兒已嫁了人家你該是拿出姐姐的樣子來。”

“大娘,二姐姐這幾下也捱得不輕了……”雪棠幾個已經被這重重的四鞭子嚇得顫抖如粟了,都顫顫巍巍的為雪櫻求著情。

“是啊,姐姐。都是我這做孃的不是,回去一定好好調教,絕對沒有下一次了。”黎秋月心疼的淚流滿面。

“罷了,櫻兒你好生記著。大娘寵著你們不假,但也不能恃寵而驕,無法無天。”喬嬋玉嘆了一口氣,把鞭子交到涿雪手裡。“黎三妹妹把櫻兒帶回去吧,你們黎家的醫術神乎其神,這些皮外傷過兩天就好了。我還得去看看清兒怎樣了。老爺,走吧。”櫻落庭,繡房內。

“櫻兒,不是娘說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黎秋月一邊給雪櫻上藥,一邊抱怨著。

“娘啊,輕一點。”雪櫻痛的眉頭緊皺,“我怎麼沉得住氣嘛,今天皇上前腳把梅兒指給四哥哥,後腳就準備把我指給那個陸翰林。倘若真是金口一開,可就真是一點回寰的餘地都沒有了。”雪櫻一臉不樂意。

“怕什麼,只要四皇子的心在你這裡不就行了?”好個當孃的,竟然這麼教育自己的女兒?

“哼,只怕那心全體都放在新來的小妖精那裡了。”一提到清舞,雪櫻的眼裡就冒火,從她一進雪府就覺得一種危險的氣息。這下可好,把兩個皇子都給迷倒了,真是狐狸精。

“你說清兒?”黎秋月的手指微微一頓,“那丫頭聰明著呢,怕是不好對付呢。”想起那天清舞的答話,黎秋月就有了危機意識,太聰明的女子還是少惹為妙,免得引火上身。

“娘,來日方長,我們等著看戲吧。”雪櫻彷彿預料到未來一樣嫣然一笑,危機暗伏。

“哎,到頭來還是和娘一樣受了家法,孩子,苦了你了。”黎秋月眼裡又含上淚花。

“娘也被大娘打過?”雪櫻轉過頭驚